開口正好給了她出氣的藉口,只聽她對著司徒嬌一聲怒斥。
隨著這一聲怒斥,老夫人已經起了身,候在她身邊的安嬤嬤還沒反應過來,老夫人的手就已經對著司徒嬌甩了過去,
以司徒嬌的身手,自然完全能夠避開。
她卻彷彿被老夫人那聲怒斥給嚇著了一般,只是呆呆地看著老夫人的手向她的小臉上直直地呼過來。
“祖母不可!”隨著這一聲,司徒陽迅速閃到了司徒嬌面前,將司徒嬌護在身後,老夫人的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呼在了司徒陽的身上。
司徒陽比老夫人高出許多,也比司徒嬌高出許多,原本應該落在司徒嬌臉上的巴掌,自然不可能落在司徒陽的臉上,卻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司徒陽的胸口。
經過一夜的沉澱,司徒陽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看到了自個身上的不足,同時也明白了自個需要擔負的重任,他要成為站在孃親身邊替孃親和妹妹撐起一片藍天。
有了這樣的一種心態,就有了此時此刻毫不猶豫地擋在了司徒嬌面前的舉動,保護妹妹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只是他沒想到老夫人這一掌會如此重,重到只覺得胸口一疼,兩眼發黑。
“哥。”
“陽兒。”
在兩聲驚呼聲中,一隻小手扶住了他的胳臂,讓他終於穩住身子。
只是胸口真的好疼啊,不是說年紀大的人沒幾斤力氣嗎?為何祖母這一掌如同重錘擊打在胸口?
好在是擋下了,若不然這一巴掌呼到妹妹臉上,妹妹可就要吃苦了!
司徒陽手捂胸口,又是吐槽又是慶幸,他用力閉了閉眼睛,眼前終於恢復了明亮。
“哥,你怎麼那麼傻,若你有個什麼好歹,咱們侯府豈不是要斷根了!”司徒嬌紅著眼睛一手扶住司徒陽的胳臂,一手就替司徒陽把起了脈。(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四章 撒潑打滾
事實上,就算司徒陽不上前來擋,司徒嬌也不會讓老夫人得逞,她只是想借此機會,讓老夫人在床上躺上一陣子,也好讓大家耳根清靜幾日。
倒是司徒陽那麼一擋,卻讓司徒嬌失去了出手的機會。
不過依老夫人那愛折騰的個性,機會有的是,司徒嬌倒也不急,只是心疼司徒陽無辜受了這一掌。
老夫人這一掌攜怒而出,就算她老而無力,司徒空胸口也不會太好受。
司徒嬌把過脈後,心裡倒也放心了下來,雖然司徒陽受了老夫人這一掌,臉色有些發白,倒也無礙。
司徒陽到底年輕,又長年習武,老夫人的這一掌自是還傷不了他。
“老夫人這是要給侯府斬草除根?”韓氏的目光猶如利刃直直地盯著愣愣地看著手掌的老夫人。
司徒安鐵定不是司徒空的種子,那麼司徒陽就成了司徒空唯一的子嗣,唯一的香火,故而韓氏才會如此詰問。
“休得胡言!老身只是要教訓教訓這個眼裡沒有尊長的孫女,誰知道陽兒會過來?”老夫人本還有些氣短,可是眼睛一掃到正在替司徒陽把脈的司徒嬌,頓時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擇時著司徒嬌道。
“就算祖母要教訓孫女兒,您也應該好好與孫女兒說道理,哪裡就值得您動起手來。
看看哥被祖母這一掌打得臉都白了,可見祖母這一掌使了多大的力。
祖母這一巴掌快將哥打昏過去。如若打在孫女兒臉上,孫女兒這張臉只怕也就毀了,難不成祖母是要將孫女兒打死了才痛快嗎?”司徒嬌的聲音雖然依舊清脆。卻已然帶上了哭音。
“你,若不是你這個攪家精,侯爺又怎會躺在這裡生死不明?”老夫人被司徒嬌氣得差點兒又要跳起來打司徒嬌,這次卻被身邊的安嬤嬤給死死拉住了,而司徒陽也再次擋在了司徒嬌的面前。
“祖母此言好生無理?父親為何躺倒,祖母難道需要孫女兒提醒嗎?還是說讓父親倒下原本就是祖母的意思?”這屋裡只他們幾個主子和身邊最可信任的僕人,司徒嬌也不再與老夫人虛與委蛇。直接詰問道。
“你們看看你們聽聽,可是好教養,韓氏你養得好女兒!淨學些不上道的伶牙俐齒胡說八道!”司徒嬌的詰問。把老夫人氣得幾乎背過氣去,因整個人被安嬤嬤用力挾持著,只能指著司徒嬌對韓氏斥道。
“老夫人也別責怪嬌嬌沒教養,嬌嬌打小就沒得過父母的教養。更沒能得到祖父母的引導。她能有今日這般,我已是十分欣慰。
至於嬌嬌剛才說的,我倒是覺得極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