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卻搶先一步問道:“小姐此話的意思,申某是否可以理解為最多還有一刻鐘,侯爺就能甦醒?”
司徒嬌臉上依然有些苦惱,不過還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卻不能如此說。我只是說若此時替父親施針,可以刺激父親的神經,促進父親甦醒的進度。按父親的脈相,最遲明日午時當醒。不過。也不能排除像前些日子那樣……”
申先生心裡不由默了默,司徒嬌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自然是知道的,那日王御醫的話早就已經傳到了申先生的耳裡。
其實就算沒有王御醫的那句話,申先生心裡自然也是有所懷疑的。
就算那天家廟發生的事,真得令司徒空極為難堪,可是林氏在司徒空心裡不過就是比陌生人要熟悉一些的人罷了,司徒空哪裡會因為小林氏這個人就氣怒攻心了呢?
不過若司徒空真的以昏迷做逃避,那麼申先生是一點兒法子都沒有的。
小林氏是如何進的安寧侯府,司徒錦是如何來的,申先生多少還是知道的,爾後也會提點司徒空幾句,可是申先生作為一個幕僚,就算心裡再替司徒空著急,平日裡也不好過多地去過問司徒空的私事。
申先生作為幕僚,自然是希望司徒空儘快甦醒,更不願意已經有了甦醒跡象的司徒空再次逃避甦醒,書房裡積壓的事務還需要司徒空處理。
申先生沉吟片刻以後,決定還是不能再消極等待,於是認真地看著司徒嬌鄭重地問道:“若小姐給侯爺施針,有幾成把握能讓侯爺立刻醒來?”
“若此刻施針,最早何時能醒?”申先生覺得司徒嬌有所保底,於是更進一步問道。
“這個……”司徒嬌臉上猶豫之色更濃。
“八個日夜都等了,又何必急在一時?嬌嬌不過一十有二,申先生何不等祝太醫來了,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