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司徒嬌只得再次收拾好心情。忽閃著一雙明淨的大眼睛看著韓氏道:“娘,您也看到了,不過只是給琴絃拉了一下,破了點表皮而已。女兒自制的傷藥可好用著呢。最多三五日就沒事兒了。娘。千萬別為此事而傷了心。”
韓氏哪能不知道司徒嬌的那點小心思。臉色好了許多,不過對司徒空傷了司徒嬌一事依然極為生氣:“他到底做了什麼會傷到你的手?”
“娘,其實也是女兒自個彈得興起,沒聽到爹爹的聲音,爹爹只得上前拿琴,女兒一個沒注意,只避開民左手,右手卻沒能及時避開。爹爹也不是故意為之。他也很心疼呢!”司徒嬌用沒傷著的左手拉住韓氏的胳臂撒嬌賣萌。
“他為何要阻止你彈琴?”雖說韓氏在聽到司徒嬌彈佛曲的時候,就想來親自青雲閣附上司徒嬌。不過此時聽說司徒空是為了阻止司徒嬌彈琴才讓司徒嬌受的傷,心裡頓時就起了一種詭異的感覺。
“午時,爹爹不是去了梅苑嘛,他剛好聽到女兒與娘說的玩笑話,沒想到爹爹卻當了真,以為女兒真有去當姑子的念頭。聽到女兒彈那首佛曲,心裡就有些恐慌,急忙忙跑來阻止,著急慌忙中就這樣了。”司徒嬌半真半假地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舉起受傷的右手在韓氏面前晃了兩晃。
若真是這樣倒也罷了,算他司徒空對女兒還有點心,韓氏的臉色鬆了幾分,司徒嬌的心裡也鬆了幾分。
她可不願意因為她的原因,再讓府裡起風波,至於那首佛曲,還是不彈了吧,省得讓父母為她憂心。
想到這個司徒嬌就想打自個的嘴巴,嘴賤的後遺症就是不能再彈佛曲,想想都極為遺憾。
韓氏目光閃了再閃,心裡轉了又轉,最終道:“這佛曲雖然聽著能讓人平心靜氣,不過你小小年紀還是少彈佛曲,多彈些歡快的曲子。”
“嗯,女兒聽孃的。”司徒嬌乖巧地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