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主母,當打小開始培養。
楊凌霄在心裡暗戳戳地想著。
那邊已經在床上躺下的司徒嬌不由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驚得在外間守夜的白梅連忙進屋看看。
本以為司徒嬌可能是踢了被子給涼著了才會打噴嚏,進來一看不但被子蓋得好好的。那雙大眼睛裡還沒有一絲的睡意。
“小姐怎地還沒睡著,可是受了風了?”白梅不由一驚連忙上前問道,一邊還伸手用手背在司徒嬌的腦門上試了試體溫。
“沒有沒有。正準備睡覺,鼻子裡突然癢癢的,沒忍住倒是驚著你了。天冷,快回你被窩裡去吧,小心著了涼。”司徒嬌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剛才到底為何就是沒能忍住這個噴嚏,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在罵自個呢!
主僕二人說笑過後。各自重新睡下,一夜無話,誰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直到幾日後楊凌霄親自上門來邀請韓氏母女參加他那首飾鋪子的開業典禮。並在開業典禮以後將名下店鋪的對牌全都交給她的時候,司徒嬌才知道原來自個是被惦記上了。
這樣的惦記對於司徒嬌而言,有那麼一絲的甜蜜,更多的卻是煩惱。
雖然已經對外宣佈了他們之間未婚夫妻的關係。可是她還沒進入狀態。更還沒嫁入給這個人好吧,這樣就讓她接下他名下的產業,真的好嗎?
看著態度堅決要將對牌交給她的楊凌霄,司徒嬌的眉頭皺成了團,一張小臉更是皺成了包子:“我,我哪裡會管什麼鋪子,你,你還是收回去自個找人管。再不濟也該交給姨母替你管著才對。”
“我娘馬上就要接手國公府的中饋。自個都忙不過來,哪裡有空替我管鋪子。你不會沒關係啊。正好拿這些鋪子練練手,何況這些鋪子你遲早都要接手。”楊凌霄看了眼正在對面貴賓室裡與韓氏看首飾看得起勁的陳氏,一本正經地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司徒嬌才不想上他這個當,誰會拿這麼多個鋪子來練手,何況其中還有個規模如此大的首飾鋪子!
可是楊凌霄那樣子擺明了非要她接下不可,司徒嬌只得退而求其次:“若楊大哥真要給我個鋪子練手,不如將那個北方特產交給我打理吧,那鋪子正好與我的藥材鋪子相連。”
“一個也是管,兩個還是管,我的鋪子又不多,如今不過只這三個鋪子罷了。鋪子裡的掌櫃都是建國公府退下來的侍衛,他們的忠心無需質疑,夥計大多也是建國公府裡的家生子,平晶裡你無需多管,只每個月對下賬即可。”楊凌霄既已打定了主意,怎會放過司徒嬌?!
“你自個人就在京都,又何需非我不可?”看著硬塞到手上的對牌,司徒嬌的眉頭緊了再緊。
“年後,我就不在京都了。此去三年,就得勞煩嬌嬌替我守好鋪子。”楊凌霄有些不捨地看著司徒嬌,見司徒嬌驚訝地抬眼看著他,不由起了逗趣之心,微微俯在司徒嬌的耳邊道:“這些個鋪子可是要留給咱們子子孫孫的,嬌嬌可得好生照看著。”
言畢,迅速從司徒嬌身邊退開兩步,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暴紅了一第小臉的司徒嬌。
司徒嬌有些羞惱,又目怒瞪楊凌霄,真恨不得拿出針來給他定個身才好。
只不過一想到楊凌霄那身功夫,司徒嬌打心底裡就洩了氣,原本瞪著楊凌霄的眼睛也垂了下去。
她知道別說讓他定身,若真對上他,只怕自個壓根就沒機會出針,心裡不由一陣心塞。
不過,剛才他說什麼來著?
似乎是說他年後就要離開京城,且一去三年,他這是去哪裡?
他不是剛從北邊關回京都嗎?
他還是聖人親點的羽林衛統領嗎,怎地又會離開京都?
司徒嬌抬起眼,重新將目光投在楊凌霄身上,目光中有著探究。
楊凌霄倒也不想讓司徒嬌多思多想,卻是直接將他此後三年的去處告訴司徒嬌。
“楊大哥要重歸北邊關?”司徒嬌聽得楊凌霄的去處,心裡不由十分驚訝。
聖人不是將建國公府全都召回京都了嗎?怎地又會讓楊凌霄重歸北邊關,這該不會與司徒空去北邊關駐守有關聯吧,難不成是司徒空向聖人提的要求?
司徒嬌的眉頭頓時又皺成團,心頭浮起的不悅也在臉上表露了出來。
似乎看穿了司徒嬌心頭所想,楊凌霄伸手在司徒嬌的發頂輕輕揉了兩下道:“並非你父侯所請,實乃有許多的佈防沒完成,故自請再去北邊關三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