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地離開,倒讓她站在那裡怔忡了許久,直到楊凌霄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夜色中。
有夜色的掩護,連青竹都沒看清楊凌霄剛才的動作,看著楊凌霄就這樣離開,也有些不太相信,心裡就不由有些替司徒嬌不平。
似乎不相信楊凌霄就這樣甩手接了包袱離開,青竹回過頭看著白梅問道:“楊世子就這樣走了?”
白梅還沒做出反應,司徒嬌倒回過神來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不這樣走,難道你還指著他哭著走?”
想像一下楊凌霄眼含淚珠依依不捨的模樣,青竹沒來由地打了個寒戰。
這玩笑太冷,一點兒也不好笑!
司徒嬌搖了搖頭,回身進了司徒陽的屋,司徒陽與司徒空說了會子話,又喝了藥,那藥裡有司徒嬌下的的安神藥材,此刻已經昏睡過去。
“嬌嬌辛苦了,這次回來可得好好補補,想吃什麼想用什麼,儘管使了人去採買。”司徒空從懷裡拿出一沓銀票遞給司徒嬌。
司徒嬌垂眸看著司徒空遞到面前的銀票,嘴角微微勾了勾,嘲諷的笑意一閃而過,等到抬起眼眸的時候,眼中卻是滿滿的欣喜:“謝謝爹爹。”
說罷伸手接過銀票,卻順手遞給了身後的青竹,那全然不在意的樣子,與眼中的欣喜完全不搭。
司徒空心裡不由一窒,知道自個又辦件錯事。
可他向來不知道如何與兒女們相處,再加上一個司徒錦,只要給她銀錢,讓她做啥都行,卻全然忘記了司徒嬌與司徒錦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這事辦得頗為不妥。
只是後悔已是不及,再說他如今也真正是沒有那個空閒替司徒嬌置辦些什麼,能想到給她銀兩已算他有心。
司徒空臉上的尷尬司徒嬌自然看在眼裡,卻只當沒有見到:“哥哥已經安歇,爹爹也早些回房裡休息。對了,爹爹的行裝打點得如何了?”
司徒嬌突然問起他的行裝,司徒空臉上的尷尬之色更濃。
按理他要遠行且去邊關一守三年,是可以帶上家眷同行的,只是安寧侯府如今的情狀,又能帶上誰同行呢?
至於行裝,司徒空雖然對韓氏有所期待,卻又實不敢向韓氏提起,只能由著林管家使了人在收拾。
司徒嬌彷彿還嫌刺得司徒空不夠,繼續道:“看我這問題問的,行裝自然是娘在打點,爹爹放心,娘可是個仔細的人,定然會將爹爹的行裝和隨行伺候的人全都準備的妥妥帖帖。”
說完也不管司徒空有什麼反應,轉身吩咐起司徒陽身邊伺候的人,讓恃棋恃書幾個夜裡盡心些,有事直接使了人去青雲閣。
然後對著司徒空盈盈一福:“女兒回內院休息去了。爹爹也早些休息。”
帶著青竹和春梅飄然而去。(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章 紮了根刺
司徒嬌說這些話並不是無的放矢。
自從司徒空宣佈要去邊關駐守的訊息以後,韓氏的確一邊讓人整理司徒空的行裝,一邊在考慮讓誰跟在司徒空身邊伺候。
韓氏本人自是不可能跟著司徒空去邊關的。
司徒空身邊現在雖然沒有姨娘,名義上卻還有兩個通房。
一個就是在司徒空伺候司徒空起居的葵花,另一個通房名叫桐花。
司徒嬌倒是見過幾次葵花,看著是個老實本份的人,看不出對司徒空有什麼情誼,做事卻也還算細緻。
至於桐花,司徒嬌只聞其名卻一直不得見過。
據說是她家裡的娘身子不好,司徒空給了她長假,讓她回莊子上伺候家裡的娘去了。
這兩朵花原本都是老夫人身邊的大丫環,是老夫人送給司徒空的通房。
在韓氏避居梅苑以後,老夫人的心裡自然異常竊喜。
在她看來司徒空年紀輕輕,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韓氏的屋不給進,那麼就司徒空就成了林淑琴一個人的了。
她卻壓根不知司徒空除了被林淑琴下藥讓其得逞過以外,壓根就沒與林淑琴成過事,就算被老夫人逼著進了芙蓉苑,也不過睡在芙蓉苑的客間。
世人都希望多子多福,眼見著府裡除了多年沒再有新生命的誕生,老夫人一氣兒給司徒空送去了兩個通房,只等通房生下孩子就抬成姨娘。
將兩朵嬌花送進司徒空的房裡。司徒空倒沒有拒絕,順著老夫人的意思將兩朵花安置在外院伺候他的起居。
可是幾年下來,無論是葵花還是桐花。壓根就沒一個懷上的。
開始的時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