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嬌的腦門嗔道。
“哎呀,娘,楊大哥說了,那嫁衣什麼的不用女兒親自繡,讓咱們製衣坊的師傅幫著做就成了!只穿那麼一次的嫁衣,何必費那麼大的氣力?!再說我這手吧,雖然平日裡也是拿慣了針的,可我拿慣的針是針灸用的銀針,可不是什麼繡花針,娘還是饒了我吧!”司徒嬌一聽要她自個繡嫁衣,頓時如臨大敵,苦著張小臉哀嚎道,直接把楊凌霄也給賣了。
“什麼,凌霄居然同意你不繡嫁衣?那可不行!哪個女兒家的嫁衣不是自個繡的!哪天凌霄過府來,我可得好生說說他,哪能這般縱著你!”韓氏可沒那麼好糊弄,眼睛一瞪道。
周雅琪一聽韓氏要司徒嬌繡嫁衣,只那麼想像一下司徒嬌做針線的場景,就不由打了冷戰,實在太暴力太血腥了!
為了不讓自個的眼睛受罪,也為了讓韓氏安心,更為了司徒嬌別再出流血事件,周雅琪連忙出聲道:“娘,你可別逼妹妹繡什麼嫁衣了。前兩天妹妹來青松苑看我,說話的時候只讓她幫我縫個帕子的邊邊,可就將我給嚇著了。
她那哪裡是在做針線,完全當自個在做針灸呢。偏偏那針又不是妹妹的銀針,那每一針下去可真正是針針見血,看著著實嚇人!
若讓她繡嫁衣,只怕血流成河都繡不出半朵花來!
這樣吧,妹妹的嫁衣也別找什麼製衣坊了,我包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三章 學習熱情空前高漲
司徒嬌一聽頓時喜笑顏開,作勢就要往周雅琪身上撲去,嘴裡還嚷嚷道:“還是嫂嫂最疼嬌嬌!嫂嫂最好了!”
司徒嬌的動作,把司徒陽和韓氏都嚇得不輕,唯有周雅琪依然穩如泰山地端坐著。
因為她知道司徒嬌這一撲最多隻是個樣子,她是絕對不可能撲到她身上的。
果然在司徒陽如臨大敵一般擋在周雅琪面前,準備擋住司徒嬌這一個狼撲的時候,司徒嬌已經一個旋身撲進了韓氏的懷裡,還促狹地對著司徒陽做了個鬼臉。
自從周雅琪懷孕以後,司徒陽已經不止一次被司徒嬌如此捉弄,按理次數多了,司徒陽應該已經習慣了。
可是偏偏護妻如命的司徒陽,每次還都會上當,司徒嬌的捉弄自然次次成功。
“娘,你看妹妹!”司徒陽摸了把額頭的冷汗,對著韓氏抱怨道。
“嫂嫂,我又贏了!就說我哥就是個大笨蛋,每次都上當!”司徒嬌則對著周雅琪燦爛一笑,得意地說道。
卻不料腦袋卻被韓氏重重地拍了一把:“你這孩子,都多大了,還玩這種把戲,這萬一失手撞到你嫂嫂的肚子可如何是好?”
見韓氏是真得生氣了,司徒嬌再不敢嬉皮笑臉開玩笑,從韓氏懷裡出來,羞窘地低著頭鄭重其事地向韓氏做了保證,以後再不會玩這樣不知輕重的事兒了。
周雅琪也連忙從中周旋,這才讓韓氏饒了司徒嬌。
當然也不會將繡嫁衣的活交給周雅琪,畢竟周雅琪如今的任務是養胎,替安寧侯府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
看著司徒嬌在韓氏懷裡膩歪,司徒錦的眼中閃過濃濃的羨慕,夾雜著絲絲的悲哀,不過她掩飾得很好,除了時時注意著她的司徒嬌,也許沒有能夠將司徒錦的情緒看得如此通透。
從梅苑出來,兄妹姑嫂幾人就準備各回各院。
司徒嬌讓司徒錦等她片刻,自與周雅琪和司徒陽在一旁輕聲說了幾句話,這才與他們揮手分別。
司徒陽的青松苑與司徒嬌的青雲閣出梅苑不遠就得分道揚鑣,倒是司徒錦的錦繡閣與司徒嬌的青雲閣在一個方向。
“二妹妹今日跟著李媽媽都學了些什麼?”司徒嬌與司徒錦並肩而行,似無意地問道。
“李媽媽教我認了人參和燕窩,原來無論是人參還是燕窩,裡面卻有如此多的學問。”一提到今日李媽媽教她認參的過程,司徒錦既有些小小的興奮,也很是有些感慨。
以前她總覺得,人參就是人參,燕窩就是燕窩,需要的時候讓人去府裡的藥庫領,府裡沒有就出府去買就是。
今日聽了李媽媽的指點,方知人參有年頭的差異,其效用就有可能南轅北轍,而且人參對於病人而言,也不是年頭越長越好,還要看使用人參的人是否受得住補。
再說燕窩,司徒錦才知道燕窩還有雪燕、毛燕、血燕之分,若沒有這些常識,指不定就會被人以次充好。
就今日一天,就讓司徒錦覺得有學不完的知識,加上李媽媽說得深入淺出,時而還會舉例說明,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