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嬌煩神的。
好在司徒嬌身邊伺候的人都是些能幹的,他的身邊又向來清淨,倒是讓司徒嬌少煩神許多。
“姨母手上有家鋪子,以前租給別人開雜貨鋪子,那鋪子地點有些偏,生意一向不太好。聽姨母說那賣雜貨的老闆做過這月就不準備再租了,姨母打算賣掉那鋪子,我想著從姨母手上接過來。明日準備先過去看看,若鋪子大小合適,我就想著接下來。”司徒嬌努力剋制睡意,嘟嘟噥噥地說著自個兒的打算。
“嗯,你開心就好。不過去街上一定要多帶幾個人,春竹和春月一定要帶在身邊。”楊凌霄親了親司徒嬌嘟著的紅唇叮囑道。
等了片刻也沒聽到司徒嬌的迴音,低眸看去,懷中的人呼吸綿長,已經睡了過去。
就這樣,楊凌霄和司徒嬌開始了在鐵城長達五年的生活。
鐵城三月,春光明媚,和煦的暖風吹得人昏昏欲睡。
離城門不遠的一輛馬車內傳來一個清脆稚嫩的童音:“娘,外公和外婆啥時候到呀!”
隨即馬車的小窗上伸出一張小臉,這是個兩三歲的小童,眉目精緻,唇紅齒白,甚是喜人。
“湛兒,別將頭伸出外面,小心撞破了頭。”車內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隨即那小童的小臉消失在車內,微風掀開了馬車的車簾,隱約間能讓人看到車內端坐著一個眉目端莊而精緻的婦人。
突然不遠處“嘚嘚”跑過來一匹俊馬,一身黑黢黢的皮毛油光呈亮,馬背上那個英俊青年正是近些年讓南陵軍力大增的建國公府世子楊凌霄。
只見他來到馬車旁,翻身從馬上下來,一撩天青色的錦袍就上了車。
正在車內伺候的丫環見男主子上了車,連忙從車裡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