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提前告辭了。
等到送走客人,司徒嬌只當沒看到韓氏微紅的眼圈,默默地跟在韓氏身後來到慈安苑。
今日韓氏在府裡,自沒有讓司徒嬌直接出面的道理。
當韓氏帶著司徒嬌到達慈安苑的時候,只見許飛翔一臉羞窘地站在院子裡。
許飛翔幾次想要獨自離開,卻又生怕司徒穎母女會做出無可挽回的事兒來,不得不繼續留在這裡看著她們,羞憤欲死地面對這難堪的場景。
看見韓氏和司徒嬌先後進了院子,許飛翔窘迫地給她們行了禮,漲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
看了眼窘迫難堪的許飛翔,聽著屋裡傳過來的怒罵哭喊聲,司徒嬌給了許飛翔一個溫和的笑容道:“再過一個來月表兄就要下場考試了,大姑母想必還有些事兒需要處理,表兄不如去外院的書房看看書。來人,帶表少爺去外書房。”(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四章 都餵了狗了
雖然只是初次見面,司徒嬌能夠看出許飛翔與司徒穎母女是有些不同的。
此刻看著他窘迫羞愧的模樣,此前在梅苑花廳被他偷看的不喜之感淡了許多。
再看少年的目光清澈無塵,心裡更替這個少年可惜。
屋裡司徒穎的怒罵聲聲傳來,顯然今日司徒穎似乎沒那麼容易就偃旗息鼓,倒不如讓許飛翔去外書房看看書,也省得他杵在這裡難堪。
見司徒嬌支走許飛翔,韓氏抿唇看了眼司徒嬌,今日被韓敏芳那麼一頓說道,韓氏不知該用什麼樣的心態面對司徒嬌,幾次張口要與司徒嬌說話,卻總是張不開口。
心裡暗自嘆了口氣,還是先解決了裡面那對母女再說。
韓氏抬步正要進屋,突然司徒嬌開了口:“娘,今日大姑母只怕沒那麼容易打發,若娘不願意面對大姑母,倒不如去青松苑陪陪嫂嫂,若大姑母問起,我只推說嫂嫂有些不太舒服就是。”
韓氏腳步一頓,回過頭來定定地看著司徒嬌,司徒嬌微低著頭,讓韓氏看不清她這番話到底出於何種心態。
不過想到陳氏的那番話,想必司徒嬌出發點依舊是要維護她的,雖然她真的極不願意面對司徒穎這個大姑子,可她總不能每次都躲在司徒嬌身後,每次都讓司徒嬌衝鋒陷陣吧。
正如司徒陽曾經說過的話,是時候疼疼司徒嬌了。
若沒有意外,最遲明年年底建國公府就該向安寧侯府求娶司徒嬌的。
如此算起來,司徒嬌留在她身邊的時間已經不足兩年了。
兩年說短不短,可是說長也不長,兩年也不過彈指一揮間就過去了。
說算她做不到對司徒嬌心無芥蒂,可是起碼也要做為娘者該的事。
“今日還是讓娘來,你用封號可以壓制她一次二次,卻沒法壓她一輩子,再怎麼說她都是你姑母,是你的長輩。”韓氏搖了搖頭,說著就進了屋。
進得屋來,卻見一屋狼籍,別說是韓氏,就連心有準備的司徒嬌也不由愣了愣。
她是真的沒想到司徒穎會做出市井潑婦才會做的行徑。
怎麼說這司徒穎也是出自安寧侯府,堂堂的安寧侯府的嫡小姐,出嫁不過十多年,如何就成了市井潑婦了?
安寧侯府的教養哪裡去了?!都餵了狗了?
還是說從老夫人手上出來的姑娘,都如出一轍地刁蠻任性?
“姑太太這是要拆了慈安苑?”韓氏不由怒了,用力一拍桌子喝道。
也許司徒穎從來沒有見過韓氏發怒的樣子,被韓氏如此一喝,已經快出嗓子眼的怒罵頓時噎在了喉嚨口,不上不下的差點讓她憋過氣去。
這一口氣全都化成了一陣猛烈的咳嗽,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韓氏在上首坐下,示意司徒嬌在她身邊坐下,爾後一指下首的兩張椅子道:“你們母女這樣子像什麼樣?有事說事。若要鬧,自回許府去鬧,安寧侯府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胡亂鬧騰的地兒!”
這話從韓氏嘴裡說出,聽著平平淡淡沒什麼氣勢,可是聽在司徒穎的耳裡卻有著不一樣的強勢。
許茹雲卻不以為然,十分不屑地睨了韓氏一眼,就要開口反駁,卻被司徒穎掐了一把,總算識趣地閉上了嘴,訕訕地跟著司徒穎在韓氏指定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韓氏並不急於開口,她是個愛整潔的人,讓葵花帶人先將屋子裡收拾乾淨了,再問過老夫人的情況,知道老夫人的情況尚可,這才慢悠悠地看著司徒穎道:“讓大姑太太來看看老夫人,怎地與婢子們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