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開口為妙,提出那個建議還得有個契機才好。
卻聽韓氏道:“大姑太太應該知道,咱們府上雖是侯府,可是向來與文臣沒有什麼往來,官員考核一向都是由史部負責,只怕說不上話呢!”
司徒穎似乎早就知道韓氏會這樣的理由搪塞,也就早已想要了要說的話:“大嫂說的也是,當年父親也是這樣告訴我和我家老爺,所以我家老爺也沒為難父親,二話沒說帶著我就外放去了凌州。”
這是一直怨著老侯爺呢!司徒嬌挑了挑眉,面上卻不動聲色。
只聽司徒穎繼續說道:“這麼些年過去了,大嫂自是不知道我們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我呢,自從知道哥哥去了邊關,倒也沒想過大嫂能夠幫得上這個忙。
大嫂幫不上忙,不是還有嬌嬌侄女兒嘛!聽說嬌嬌除了每五日要去東郊給太皇太后和太上皇針灸,隔上十天半個月還會去史部尚書黃大人家替黃老夫人針灸。
我不敢求嬌嬌在聖人面前替我家老爺說話,只希望嬌嬌在去史部黃尚書家替黃老夫人施針的時候,能給我家老爺遞給話。”
顯然司徒穎為了今日還是做了許多功課,難怪這麼些天沒來府裡叨擾。
韓氏將目光轉向司徒嬌,事關司徒嬌,韓氏不再輕易開口。
“大姑母有求,侄女自不敢不應,只是能否有效,侄女不敢誇口。”司徒嬌十分爽快地答應了下來,當然醜話還是要說在前頭。
司徒嬌的話讓韓氏心裡一驚,什麼時候司徒嬌如此好說話了?
韓氏雖然對司徒嬌有些心結,到底還是關心她的,司徒嬌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裡還是清楚的。
自從司徒嬌被宮裡諸多貴人看重的訊息在京都傳揚開來以後,上府來託請司徒嬌走關係的人不在少數,司徒嬌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人的託請。
不由疑惑地看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