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想的那般,奉子成婚啊,呵呵呵,以後許茹雲的日子只怕很精彩吧!
許大太太被韓氏和司徒嬌看著略顯尷尬,解釋道:“說起雲兒的親事,的確是急了些,別說你們,連我都沒想到。
我家大姑太太中旬就要回南部,老太太心疼雲兒年齡不小了,索性向大姑太太提出讓兩個孩子在京都將親事辦了。大姑太太是個有孝心的,就順了老太太的意。”
不管真的是許大太太所說的那個原因,還是司徒嬌猜想的那個原因,想到許茹雲成親後就會離開京都,司徒嬌就有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
司徒嬌的眼中閃過一絲算計,成親,呵呵呵,要不要給許茹雲送份大禮呢?
三日後的傍晚,北邊關駐軍的大營上空。
一隻灰色的大鷹在大帥帳上空盤旋,“啾啾”的鷹嘯聲將司徒陽引出了帳。
司徒陽認得這隻大鷹,是聖人與北邊關通訊的主力,只是上午才收到過聖人的信,為何今日又有信來。
雖然心有疑惑,不過能夠收到京都來的信,那怕只是聖人的旨意,司徒陽依然覺得極是開懷。
將食指放在唇邊,司徒陽發出一聲清嘯,與鷹嘯相呼應,很快盤旋在大帥帳上空的大鷹一個俯衝停在了司徒陽的右肩上。
司徒陽拍了拍大鷹的腦袋,從懷裡拿出幾塊肉乾作為給大鷹的讚賞。
因灰鷹專用與聖人通訊,司徒陽將信筒中的信件取出直接交給了司徒空,他自個拿著塊肉乾與大鷹玩耍了起來。
突然對照著密碼正在看信的司徒空,騰地站了起來,動作之大驚得大鷹“撲楞楞”地飛了起來,一頭撞在了帳篷頂上爾後暈呼呼地栽倒在地上裝起屍體來。
大鷹那雙翅展開,兩腳朝天半死的模樣,差點讓司徒陽笑出了聲,不過當他發現司徒空臉色蒼白,雙手支著案桌卻依然搖搖欲墜,不由大吃一驚,連忙衝過去一把扶住司徒空:“爹爹!”
守在帥帳外的侍衛聽到裡面的動靜,連忙伸頭進來,見司徒空的臉色十分難看,不用司徒陽吩咐,就快跑著去請來了軍醫。
軍醫來得很快,只不過司徒空卻拒絕讓軍醫診脈,揮手讓人退出帥帳,帳內重新只剩下他們父子。
這下司徒陽再遲鈍也有了猜想,能讓司徒空如此變色的事兒,必定是安寧侯府出了事兒。
安寧侯府誰會出事兒呢?
信件還在司徒空手上,司徒陽只能猜測,她最擔心的是周雅琪,可是若是周雅琪出事,司徒空應該不會是現在這種模樣。
會是孃親嗎?應該也不會是的,孃親如今的身體在妹妹的調理下,早就已經恢復健康了。
呵呵呵,其實不用猜,能讓司徒空如此失態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府裡那個老夫人,他的祖母林氏!
想到離京前司徒嬌曾經告訴過他的話,司徒陽心裡又有些奇怪,當時妹妹明明說過只要不讓祖母受刺激,祖母活動他和父親回京都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他離開京都才四個月罷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司徒陽眼巴巴地看著司徒空手中的信,那信快被司徒空捏成了團,再不將那信搶救出來,只怕就全毀了。
“爹爹,是府裡出事了嗎?”司徒陽一手抓住司徒空手上的信,一手輕輕地揉捏司徒空拿信的手,讓他放鬆下來嘴裡問道。
此時司徒空滿腦子裡只有一句話:“母病危,速歸!”
他怎麼歸?身為鎮邊大帥,擔負著保家衛國的重任,沒有聖人的旨意他壓根不得離開北邊關!
雖然不知道老夫人的病情如何,可若不是真得危急,京都那邊又怎會給他送這樣的信?
“爹爹切莫著急,這鷹是咱們與聖人專用的信使。聖人不可能只寫這麼一句話,且待兒子試試。”司徒陽雖然心裡也焦急,比起關心則亂的司徒空卻略鎮靜些。
司徒陽從懷裡拿出一個琉璃瓶,將瓶中的藥水輕灑在信紙上,頓時一封印有玉璽的聖旨就出現在司徒空父子面前。
雖然聖旨上並沒有過多的描述安寧侯府的情況,不過還是明確了老夫人的確病重,故特召安寧侯父子回京侍疾。
根據聖旨司徒空父子只用了一日夜的時間,就將各自手上的事務進行了交接。
五月初十一早就啟程返京,每到一個驛站做得最多的就是換馬和新增乾糧,父子倆帶著貼身侍衛就這樣日夜兼程。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啟程的這一天,老夫人在昏迷中走完了她的人生,而這一天正是許茹雲成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