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關在小佛堂,他的婚姻他娘多半是插不上手了,倒是讓許飛翔暗地裡鬆了口氣。
若是舅舅能夠提點他幾句,那可就是再好不過的事。
只是許飛翔現在開不了這個口,且等等再說吧,總有機會的!
送走許飛翔,司徒空倒沒再抓著司徒嬌問這問那,夜深了,他也實在是乏得不行了。
揮揮手讓司徒嬌從書房退下,司徒空頹然倒在小榻上,腦海裡翻江倒海一般,良久才從榻上坐了起來,合目打坐。
差不多兩個時辰以後,一直忐忑地守在外面的林管家聽到裡面終於有了動靜,親自端了溫水進去伺候司徒空潔面。
主僕倆在書房說了大約半個時辰的話,司徒空臉色平靜地從書房出來,往二門內的慈安苑而去。
此時天才微微放亮,而青松苑、青雲閣和梅苑卻都依次亮了燈。
今日司徒空父子要先去皇覺寺,然後進宮面聖,自然要趕早。
當司徒嬌來到慈安苑的時候,司徒空已經給老夫人上了一柱香。
“怎地不再睡會?”司徒空見司徒嬌進來,不由皺眉問道。
“爹爹幾時出發去皇覺寺?”司徒嬌卻不答反問。
“再等半個時辰。”司徒空的眉頭依然不有鬆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答道。、
“我去安排下,讓恃電和恃雷跟著你們同行。”司徒嬌將手上的香插在老夫人遺像前的香案上,說著轉身出了屋。
司徒空神色不明地看著司徒嬌的背影,腦海中閃過司徒嬌剛剛回府裡的情景。
那個時候雖然司徒嬌對他也不算親熱,可是也遠不是如今這般的疏離,心中很是傷感。
很快司徒陽也來了慈安苑,總算讓司徒空將這份傷感暫時放在了一邊,與司徒陽小聲商量起事情來。
“爹爹真的準備回鄉結廬守孝三年?”司徒陽眉頭緊鎖,明顯還是不贊同。
“嗯,我已經決定了!”司徒空神色淡然。
司徒陽默默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