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一直有吩咐李媽媽替她看顧司徒錦,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記掛著。
司徒錦不過才十三歲,若因此落下病根,可不是好玩的事兒。
不過司徒錦似乎恢復得相當不錯,從受傷到今日剛好二十日,若有人扶著,司徒錦已經可以靠著墊子在床上坐上半盞茶的時間了。
不過為了更好的恢復,司徒嬌和李媽媽都給司徒錦下了死命令,就算躺著不好受,每日最多可以由人扶著靠在軟墊上坐五次,每次不得多於半盞茶。
如今的司徒錦早不再是那個刁蠻任性的司徒錦,她心裡更加明白司徒嬌她們是為了她好才會下這樣的命令,何況司徒錦向來就是個惜命的人,故而每次都是老老實實地聽從醫囑,實在是個極配合的醫患。
這會兒司徒嬌替司徒錦診過脈,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嗯,恢復得不錯。我把藥方調整調整,每日裡配合按摩,再過個把月下地稍稍走走應該是完全可能的事兒了。”
“真的嗎?前日爹爹來看我的時候,李媽媽還說最少還需要三個月才好下地走動呢。”司徒錦又是喜又是疑。
司徒空來錦繡閣探望司徒錦那日,司徒嬌正好去了東郊皇家別院。
因老夫人過世,太上皇那邊的針灸已經斷了一次,加之太皇太后受了風寒,頭疼病又犯了,因此司徒嬌只得抽空去了一趟東郊的皇家別院,替太上皇和太皇太后施針。
李媽媽對司徒空所說的話,自然是司徒嬌預先交待的。
雖說司徒嬌不能肯定司徒空何日會想起錦繡閣裡養傷的司徒錦,不過她知道司徒空在離開京都之前,一定會抽空去看看司徒錦,好歹那也是他的親生女兒。
果然那日司徒空有了一點兒空閒,臨時抽空去了趟錦繡閣,雖然時間很短,依然讓司徒錦開心了好長時間。
“若不那麼說,又怎能讓他心生愧疚?”司徒嬌一付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司徒錦張著嘴半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