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瘠卻好戰的北辰國對富裕的南陵國一直虎視眈眈,雖然去年的時候被南陵國一舉打到了他們的國都,才讓他們不得不對南陵國俯首稱臣。
可是北辰國內依然還有不少強硬的好戰分子,比如北辰國的二皇子耶律皓男就是主戰派的代表。
這個耶律皓男是北辰國主耶律庭寵妃的兒子,覺得國主的寵愛,其母妃的孃家部落雖然不是北辰國最大的部落卻是北辰國最強悍的部落,也是耶律皓男的依仗。
若聖人到時真的駕崩,北辰國那些個好戰的定然會趁機挑戰南陵國。
在此之前短短的半年時間裡,楊凌霄不但要配合司徒空和北邊城守備建設好南陵國與北辰國的互市,更要加快邊防的佈防節奏。
在接到司徒嬌的信以後,楊凌霄再次帶上侍衛和斥侯對北邊關的佈防重新進行了一次細緻的梳理,這一去整整去了十日,直到今日傍晚時分才趕回營。
回到營地本以為收不到司徒嬌新的信件,卻沒想到不但收到了信件,隨信而來的還有一雙皮靴,讓楊凌霄整晚都覺得心情很盪漾。
看著天上明亮的月光,楊凌霄按了按盪漾不已的心,腦子裡閃過前世的那首名叫“都是月亮惹的禍”的歌,最後只餘下“只想和你一起到白頭”和“心如鋼也成繞指柔”兩句歌詞交替在腦海裡閃現,恰好成了此時此刻他內心的真實寫照。(未完待續。)
第四百一十九章 宮裡出事兒了
司徒嬌的這個中秋節過得算是平安順遂。
只是中秋節的第二天,麻煩事就找上門來了。
因司徒錦只請了半個月的假,中秋的第二日一大早就得往回趕。
安排司徒錦一行回東京府的事兒,韓氏全權交給了司徒嬌,因此這一日司徒嬌起了個大早,又是安排馬車又是安排了護送的侍衛,忙了好一陣方才等來司徒錦。
倒不是司徒錦起得遲,而是她得先去慈安苑拜別老夫人,然後又去梅苑給韓氏叩頭,這才帶著春桃來前院與等著送她的司徒嬌和周雅琪話別。
目送送司徒錦主僕三人離開安寧侯府,司徒嬌和周雅琪正準備去明德堂見韓氏,宮裡卻來了人,指明瞭要接她與李媽媽一起進宮。
來接人的是聖人身邊大太監的張公公。
初見張公公,司徒嬌心裡不由一跳,以為是惠妃出了什麼事兒。
惠妃是大年初一那日診出喜脈,當時坐胎已有月半,算起來惠妃的產期就在這半個月內,若說今日發動倒也正常。
可是當司徒嬌見到的是一個心急火燎、六神無主的張公公,頓時心裡一陣狂跳。
張公公的表現壓根不像是惠妃臨產該有的狀態呀,宮裡到底何人出事兒了?
太后還是聖人?
司徒嬌不好多問,只帶著李媽媽和提著醫箱的墨菊默默地上了安寧侯府的馬車,給趕車的賴二丟了個眼神,示意他跟緊了宮裡的馬車。
“小姐……”李媽媽也覺得情形有些不對,憂心忡忡地叫了一聲。
司徒嬌搖了搖頭,示意李媽媽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問。
抱著藥箱的墨菊神情也有些緊張,雖然以前也有張公公親來接人的時候,卻沒有一次如今日這般神色慌張。
司徒嬌微微閉上眼睛,在腦海裡回想前世那可憐的記憶。
司徒嬌記得前世的時候,聖人比韓氏還要早半年過世,但太后卻是個長壽的,一直到司徒嬌墜崖重生,太后依然好好地在宮裡當著太皇太后。
若急招她們主僕入宮並非是惠妃臨產,又能讓向來穩重就算泰山壓頂都不形與色的張公公表現出驚惶來,想必不太好的只可能是聖人。
可是前世的聖人是在司徒嬌十四歲那年的春天,也就是明年的三月裡駕崩的,離現在至少還有半年的時間。
難不成聖人駕崩並非如記憶中偶得風寒最終卻藥石無救,而是早早就有了病症,那風寒只是個起因?
安寧侯府本就離皇宮不算遠,而今日宮裡的馬車行得異常快,因此還沒等司徒嬌理清思緒,馬車就在宮門口停了下來。
安寧侯府的馬車自不能直接入宮門,司徒嬌下得車來,卻已經有宮內的馬車等候在宮門口。
沒有一絲笑容的張公公將司徒嬌一行請上馬車,主僕三人還沒坐穩當,馬車就嘚嘚地跑了起來。
大約半刻鐘左右,馬車停了下來。
墨菊撩開車簾第一個下車,然後伸手扶了司徒嬌出來。
司徒嬌下車只是掃了一眼,卻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