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韓鵬程贏。
韓秀雅壓注以後,來到司徒嬌身邊,攛掇著司徒嬌也壓上一些。
司徒嬌身上不是沒有銀子,不過她卻故作為難,誰讓老夫人至今沒給她月例銀子呢?
“要不嬌嬌也壓一壓?”韓秀雅是韓氏的侄女,韓氏見她可著勁勸司徒嬌壓注,不由看著司徒嬌道。
“可是,可是我,我沒銀子。”司徒嬌一臉窘迫,聲音低得就差沒人聽見。
“紅袖,給小姐十兩銀子,讓她也參與參與。”韓氏瞭然一笑,回頭對林嬤嬤道。
這下大傢伙看老夫人的眼神又多了一些內容,讓老夫人極為懊悔今日沒有假裝生病,她怎地就忘記了司徒嬌這個鬼仔是個攪家精呢?
雖然一直沒給司徒嬌月例銀子,但是老夫人卻不覺得自個有什麼不對,誰讓司徒嬌回府的時候,府裡已經開過了月例銀子呢?
於是老夫人看向司徒嬌的目光如利刀一般,她覺得司徒嬌剛才就是故意讓她丟臉,故意與她作對。
司徒嬌卻如同沒有感受到老夫人的目光一般,接過林嬤嬤遞過來的十兩小銀錠,遲疑地看著大長公主桌前那兩堆銀子。
雖然有豪放的司徒錦給楊凌霄加了整整一百兩,可是由於楊凌霄氣質偏冷,沒有韓鵬程讓人覺得可親,因此此時壓在兩人身上的賭次不相上下。
韓氏微笑地看著司徒嬌,並不提出催促,雖然一個是她的親侄兒,但是楊凌霄在韓氏的心中地位與韓鵬程是一樣的。
倒是韓秀雅見司徒嬌遲疑,心裡有些驚訝:“表妹認為我哥哥贏不了楊世子?告訴你哦,我哥哥的騎射可是南邊關第一人!快啊,我哥哥肯定不會輸的!”
韓秀雅這話,粗聽起來似乎是告訴司徒嬌韓鵬程必勝,其實她還是賣了個關子。
不會輸,也有可能不會贏,難道不是嗎?
司徒嬌微垂的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並不答韓秀雅的話,只是抬眸看了眼韓秀雅,又看了眼笑眯眯看著自個的陳氏、方氏和韓氏,然後將目光轉向騎著馬並肩站在跑馬場高臺前的楊凌霄和韓鵬程,似乎還是拿不定注意。
眼看張德已經宣佈完規則,已經回頭請聖上發令,再不壓注就遲了。
司徒嬌這才看向大家公選出來的主持這場賭局的大長公主怯怯地問道:“請問殿下,我,我可以壓平局嗎?”
眾人皆倒,唯有大長公主微微一笑,目光在女賓席上那麼一掃,對著司徒嬌點了頭。
司徒嬌長舒了口氣,似乎解決了心中的一大難題,在聖上發令之前投下了自個的賭資,而司徒嬌是場中唯一一個壓平局的人。(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七章 平局
在女賓席下注下得火熱的時候,高臺上太監總管張德宣讀了兩位年輕將軍比試的新規則。
這兩個人比試的規則又有了一些新的變化,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所射的靶全都是活動靶,有可能是地下跑的,也有可能是天上飛的,一共會有三撥靶子。
同樣要繞著馬場跑四圈,兩人的箭囊中各備有二十支箭,以射中的獵物多少和所花的時間長短定輸贏。
張德宣讀完規則以後,軒轅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此時司徒嬌的賭資也落在了大長公主前那兩小堆銀子銀票的中間。
全場鴉雀無聲,司徒嬌悄然退回到自個的位置。
隨著軒轅盛有力的揮動令旗,楊凌霄和韓鵬程雙腿一夾,身下的戰馬飛射而出,隨即從馬場的各種角落,響起了如雷的加油聲。
第一輪的獵物在兩人剛剛起步不久就被放了出來,此時兩人的馬都在跨躍橫放在跑道上的木杆。
他們一邊要控制好馬的跳躍,一邊還得拉弓射箭,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導致馬被木杆絆倒,既影響跑馬速度也有可能顆粒無收更有可能給身體帶來傷害。
作為靶子出現在人們視線的是兩隻雪白的兔子,剛才如雷的呼喚聲加油聲,顯然讓兩隻白兔受了驚嚇,當它們被放出以後,自然驚慌地四處逃竄。
兔子的速度原本就不慢,受了驚嚇的兔子速度更是快上許多,眨眼間兩隻兔子似乎就要逃出眾的視線。
幾乎所有的人都捂住了嘴。不敢再發出聲音,一是生怕聲音會驚到馬導致馬失前蹄,讓兩位年輕的將軍受傷。二也是擔心叫聲會讓逃竄的兔子愛到更大的驚嚇,令兩位年輕的將軍剛剛上場是失了手。
只不過人們很快就發現她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只見兩個少年兒郎,只用雙腿指揮馬匹跳躍障礙,雙手卻拉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