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已經釋懷了嗎?只是他剛才滿眼的深情,異樣的神色,以及眼中閃過的那一絲寂寞,這些也是他逗我的嗎?
足利義昭果然順利成了第十五代將軍,他在欣喜之餘立刻邀請信長和一班重臣在他的新官邸裡觀賞能劇,以示感謝。
信長終於也能歇一歇了,這幾天一直在忙著這件事,現在塵埃落定,他也能鬆口氣了。這晚,他給我買了昂貴的絲制和服,讓我恢復女裝,陪他一起去足利的官邸觀賞能劇。
我興奮的抱住了他,又親了一下,叫道:“太好了,信長你真是太好了。”總算可以出去了,還有能劇看,真好啊。
他也一把抱住了我,臉上卻露出壞壞的笑容道:“那你該怎麼感謝我?”
唉,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
足利的將軍官邸雖然沒有信長的大,不過倒也有幾分雅緻,隱隱還有幾分唐風。
等到了庭院裡,我發現好象只有我一位女眷,我看了一眼信長,他對我笑了笑,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他都不在意,我更不用在意了。
足利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上,下面坐著的幾乎都是信長的家臣和一些足利的人。信長走上前去,在足利身邊坐下,接著示意我坐在他的身邊。我看了看下面,那些家臣臉上都有些詫色,我自然的去看慶次,他的臉上沒有詫色,只是對我笑了笑,隨即又低下了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了。把眼光收回來的時候正好又對上利家的眼光,他似乎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接到我的目光,他對我笑著點了點頭。我也衝他笑了笑。
我又看了看身邊的信長,今天他穿著正式的黑色直衣,戴著立烏帽子,配著他英挺的容貌,更顯氣質出眾。信長身上散發出的高雅氣質真不是象一個武將呢。當然了,亂髮飆的時候另當別論。有時我真是看不懂信長到底是個怎樣的混合體,霸道,溫柔,殘酷,機智,驕傲,高雅,暴躁,許多不可相容的形容詞全都融合在他身上,真的很不可思議。
能劇看到了一半,我就有點後悔來了,好長的能劇,這日本人的坐真是太累了,我的膝蓋都有點麻了,我開始有些覺得無聊起來,眼巴巴的盼著早點結束。無意中看去,看到足立義昭卻沒有看著表演能劇的人,他的眼睛緊緊盯著信長,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
信長毫沒有察覺的樣子,繼續津津有味的看著表演。
“信長大人。”他張了張嘴,輕輕的喊著信長,可信長似乎置若罔聞。
“信長大人!”他終於提高了音量,信長的眼睛照常看著表演,只是嘴裡說了聲:“什麼?”
足利義昭露出一絲討好的微笑道:“信長大人幫了我這麼多忙,不如擔任幕府管領一職或是副將軍一職?”
信長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神色,冷冷道:“你是白痴嗎?”說完,又扭過頭繼續看錶演了。
說巧也巧,這時表演的音樂也正好停了下來,信長的這句話格外的響亮,我看見足利的手下的臉色都變了,而信長的家臣都似乎忍著笑意。
足利義昭聽了這話,更是有點驚慌失措,目瞪口呆的愣在了那裡。
看著他的樣子,我不禁也暗暗發笑,真是個白痴,信長會稀罕這個徒有虛名的官職嗎。這不明擺著要將信長完全納入幕府管理體系,信長的志向可是奪取天下。
信長忽然站了起來,冷冷道:“我明天就啟程回岐阜城。”說罷,不等足利回答,便帶著我往外走去,家臣們一見,也趕緊起身跟了出來。
“信長,你剛才好帥啊。”我低低的在他耳邊說。他頓時笑了起來,拍了拍我的頭道:“傻瓜。”這樣的他和剛才冷冷的他完全不同了。只是信長,永遠也不要對我有那麼冷冷的一天,好嗎。
很快,我們就趕回了岐阜城。
自從上次受過傷之後,我的體質好象就差了點,一回到岐阜城就生起病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感冒之類的病,不過在信長眼裡,一旦生病,不管大病小病,只要生病,就要躺著。這麼小的毛病其實真的不算什麼啦,這樣的話要是萬一我有孩子的話還活不活了。不過說來也奇怪,我的肚子一直沒有異常,絲毫沒有懷孕的反應,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的緣故呢,只能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不要中獎。
信長雖然沒有說,可是我看得出他也有點失望。其實我看都是他的錯,一定是他這段時間縱慾過度,搞的他的小蝌蚪的質量下降,遊不動了。想來想去,這個理由最合理……呵呵。
可是每次的好心情一見到明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