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是痛的。飛坦卻總是一點也不體諒,還經常說我包紮得動作太重,用力太猛,百般挑剔,我只能忍住傷心和心痛,一心一意為他包紮,換藥,擦洗身體,無心他物。
漸漸的我竟然會認為這是一種變相的安慰和鼓勵?
使用催眠術進行培訓果然非常有效,因為一個人的夢即時是一個人一生,也就幾分鐘而已。哈利。波特也就培養了幾個星期也就能勉強對付伏地魔了,而我並不是不堅強,也不是非常單純的小白,事情都不往深處想,只是不願意那麼做,我潛意識在抗拒,因為我總想過平凡的人生,過平靜的生活,現在怎麼看那都是我下輩子的事情了,既然這樣就告別我的純真時代吧。
飛坦與竹笛
有人說 “愛”的反義詞並不是“恨”而是“漠然”,有愛才又恨,沒有愛又豈會有恨?當你漠然時,那就說明你真的擺脫了。
一個多星期轉眼即逝,我掰著指頭算著,這樣下去再見到酷拉皮卡估計要到農曆春節了。希爾薇婭說明天開始進行情慾訓練,她說完後,曖昧的看了我半天,讓我的小心肝七上八下,我傻站了半天,島主殿下終於纖手一揮赦免了我,我慌不擇路地跑了,不過總算沒說什麼錯話。
去廚房弄了今天的晚餐,兩菜一湯:尖椒拌豆芽、荷蘭豆炒培根、冬瓜排骨湯以及一盆米飯,裝好後向我和飛坦住的房子走去。因為俠客戲弄了一個少年純潔的感情,作為同伴的飛坦受到牽連,沒有人願意給他弄飯吃,所以一天三頓飯都是我自己去廚房做,然後帶回去跟飛坦一起吃,幸虧大家對我很客氣,借用廚房,隨意用菜肉什麼都沒有人說。
飛坦和我住在一棟小小的兩層別墅裡,一樓是客廳、餐廳和書房,二樓是四間臥室。我回去的時候,飛坦正在做念冥想,我用“凝”看到他四肢折斷的骨頭、斷了的兩根肋骨以及斷了的指骨都已經長好了,但肌肉、經絡恢復的不太好,所以依然不能活動,這傢伙的真是擁有非人的體質。記得我小時候骨折花了1個月才長成這樣。
現在我和他每天的作息固定:早晨起來我給他換藥,做按摩(一面肌肉萎縮),然後陪他在附近散步,實際上時用輪椅推著他,給他念書,一起看電視,中午招呼他吃飯後,我去找希爾薇婭,而他就做念冥想,生活平靜而有規律。
飛坦見我進來,睜開眼睛,金眸閃了閃,沉聲道:“今天怎麼這麼晚?”
我微笑著說:“今天燉了冬瓜排骨湯,所以有點慢!”
他惜字如金,沒有在說什麼。
我盛了一碗湯,坐在他身邊,慢慢地喂他,把排骨上的肉剝下來餵給他吃,就是兩世的父母也沒受到過我如此孝順的對待呢!不由嘆口氣。
“切……不吃了!”飛坦真是一個別扭的傢伙,就因為我嘆口氣嗎?
我心中叫苦,老大趕緊好吧,我就可以從“二十四孝保姆”的境地中解放了,臉上綻放出笑容:“剛才嘆氣是想到明天的培訓很可怕,不是為別的!”
飛坦這才彆扭的繼續吃起來,他的脾氣極其暴躁,對人態度惡劣,但估計他以前是在非常殘酷的環境中生活,對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詞理解的比我深刻多了。
我忍不住問道:“飛坦,在最壞的情況下,你是願意果斷的死去,還是不斷遭受折磨的活著?”
飛坦眨了眨他美麗的鳳眼,果斷地回答:“活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有翻牌的機會,如果死了什麼機會都沒了!”
跟我完全不同的生存價值觀,不過跟我對他的猜想一樣,看來漸漸的我開始會觀察和揣摩人心了,不由會心一笑,然後開始餵飯和菜。
吃了晚飯,洗澡,看了會兒電視就該睡覺了,為了方便照顧飛坦,我一直和飛坦睡在一間房,我睡地上,他睡床,雖然他瞪眼道:“都已經一起睡了半年了,現在分開睡也太晚了吧!”但我依然堅持,他也沒有再說什麼。
一想到明天的培訓,心裡就忐忑不安,翻來覆去睡不著。
翻到晚上11點多的樣子,寂靜的房間裡突然傳來飛坦冷冰冰的聲音:“吵死了!”
我坐起來,有點慚愧:“對不起!”躺著依然睡不著,卻不敢亂翻身了。
到了12點多的樣子,依然睡不著,我起身,走到窗戶旁邊……
“你做什麼?”飛坦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他那麼敏感,我的氣息不穩果然打攪了他。
我不由愣了一下,道:“實在睡不著,出去走走!”然後從窗戶裡跳了下去。我飛快地跑了起來,耗費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