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夏無邪站起身,抬手。身後的蓮生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元哥兒!”緊挨著沈老夫人的大夫人看見兒子失聲喊了出來。
蓮生手中押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落敗逃跑的西義候世子。
文鷹早已端了椅子過來讓夏無邪坐下,夏無邪靠在椅子上,臉上雖然笑著,卻彷彿蒙上一層冰霜。
“對嘛。不過是死個皇后而已。我們家有的是女兒送進宮去。不打緊,不打緊。西義候。您果然聰慧過人。”夏無邪歪著頭,支著臉頰,笑盈盈地看著西義候。
西義候打了個冷顫,話雖然不是他說的。可這個想法確實曾經一閃而過。
原本皇帝只守著一個皇后這事就著實讓他們很是為難。且不說擋住了多少路子,少了多少好處。光是未來皇帝外公這個身份就足夠讓他扼腕了。
就如同所有移民米國的人都期望自己兒子或者女兒能夠做米國總統一樣。自己的血脈將來統治一個國家,這是怎樣的榮耀啊。
夏無邪微笑著看著西義候。就因為這些念頭。澤澤就死了。還帶走了傾城未曾見過面的兒子。
光是想一想,就讓人血液逆行。
“我如今也為人母了。心不比以往冷硬。準備漁網就行了。”夏無邪淡淡一笑。
春生眉心跳了跳,臥槽,這是打算嚇死西義候府的人麼?那邊文鷹已經準備了乾淨的新漁網。春生上來搭了把手,同文鷹一道幫著蓮生將西義候世子掛了起來。
眾人皆是不解地怔怔地看著這三個人的動作。用漁網吊起來,是要幹什麼?
夏無邪微微抬頭,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群。細細地從左看到右。突然伸手一指。
“那個,就是穿著翠綠色緞面長袍的少年。”夏無邪微微傾身,指著跪在一個錦衣女子身後的少年:“蓮生。”
蓮生應是,走了過去,一把揪住少年的脖頸,將他拖了出來。
“不!我的瑜哥兒。夏無邪你要殺就殺我,放過我的瑜哥兒!”錦衣少婦失聲痛哭地抱住少年的腰肢,卻抵不過蓮生的力道,也同樣被拖了出來。
夏無邪擺擺手,春生邊走過去,手腕一翻,長刀出鞘,一刀刺中了少婦的脖頸。方才還失聲痛哭的少婦瞬間就沒了聲息。
“夏無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