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招呼著花爸爸。
“花伯父站著做什麼,坐下說嘛。花大哥退親的細節我都知道,不過是小兒心性罷了。大姐姐一定會理解的。”
範思哲怔怔地看著她,腦中竟是一片空白。
夏無邪擺了擺手,身後一個穿著軟甲計程車兵將一個錦盒送了上來。
“這是我給大姐姐添妝的。私藏,跟夏家無關。”夏無邪笑著讓士兵將錦盒遞給範思哲。
範思哲愣愣地結果錦盒。看著夏無邪的眼神越發陰鬱:“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夏無邪眨眨眼:“花大哥這是在保護大姐姐呢。”
花容聞言腦子裡似乎清明瞭些。兒子這種做法確實是在保護範依柔。夏無邪的意思估計是不會輕易放過大夫人,若大夫人出了什麼問題,范家勢必要將大夫人除名。那範依柔就會從嫡女降為庶女。到時候別說好婆家了,說不定會被後宅的女人們傾軋。可若在那之前花自憐娶了範依柔。那孃家的事是絕對不會帶到婆家來的。花家並不是那等勢利家庭。
夏無邪給範依柔添妝,分明就是一種表態,無論她做什麼,都與範依柔無關。
一瞬間似乎明白了夏無邪的做法,範思哲手中的錦盒越發沉甸甸了。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夏無邪小小年紀就將糖和鞭子用的如此得心應手。讓他深深地折服。
夏無邪:……我特麼不過是給花自憐個面子好不好!!!哪有那麼高深啊!!!
花家提親的訊息在後宅傳開來,範依柔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可那一盒子沉甸甸的首飾真實的質感讓範依柔差點喜極而涕。
別管是怎麼個混亂,反正她範依柔能夠嫁給心上人,這絕對是天大的驚喜。人生可以更加幸福麼?沒有了!
是夜,花家清州小苑。花自憐坐在月下,自斟自飲。
“心情不錯?”夏無邪在樹上露了個頭出來,一臉笑容。
花自憐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飲了一杯酒:“你的輕功不錯。”
夏無邪翻身下樹,蹦蹦噠噠地跑到花自憐身邊。捻起桌上的點心吃了一塊。
“額,好甜。”吐了吐舌頭,古代人做點心從來都是打死了賣糖的,夏無邪挨著花自憐坐下。
“今日的事,多謝你。不然也不會如此順暢。”花自憐將一碟子話梅推給她。
夏無邪聳聳肩:“咱倆關係鐵嘛。”
花自憐低頭看著她:“若我當真戰死沙場……”
夏無邪微微一笑:“我一定替你報仇。”
花自憐:……不是,我是想讓你照顧我老婆孩子……
因為之前婚事就已經討論過,就連嫁衣都是早就繡好的。一切都井井有條地進行著。婚期就定在來年五月。花自憐私下給範依柔寫了一封信。內容沒人知曉。只知道範依柔看過之後整整哭了一天。
圍觀的人員都以為花自憐又放鴿子呢,誰知道第二天再見範依柔的時候卻發現大小姐羞中帶怯,明媚動人。
夏無邪:……情書啦……
女兒的婚事告一段落,大夫人便一副看透生死的架勢安穩地在家等死了。
誰都知道她當初是怎樣對待夏無邪的,人家還給她女兒安排了出路,就算讓她死。她也毫無怨言了。
就在眾人捏著冷汗等著的時候,夏無邪卻跟著夏關山和夏雷霆離開了縣城。
左相的傳令,北疆進犯虎嘯邊境。夏關山帶領軍隊前往。夏雷霆身上有傷,要跟他們分開走。夏無邪則是自願申請進入白虎營。
這個決定讓夏家父子都吃了一驚。
“白虎營是暗衛營,你不適合進去。”前面已經交代過了。人家都是無父無母六根清淨之人,你一個爹還活著哥也活著的大小姐摻和個什麼勁兒啊。
夏無邪則一臉嚮往地:“上次去沒學到的東西,這次要統統學會。”
夏關山&夏雷霆:……
於是夏無邪同學包袱款款樂顛顛地奔向已經進入新一期集中訓練階段的白虎營。接到命令的十五在半路迎接她。
見到小丫頭的時候,十五隻覺得頭皮發麻。那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應驗了。小丫頭還真是夏將軍的女兒。這將來,說不定還會壓在他們頭上。
看著夏無邪明媚的小臉,十五突然覺得這丫頭似乎長大了不少。星宿送了信就一直寄存在他這兒,冷老爺子按住了訊息沒有上報。等到小七回來了才做了系統的彙報文書。
要是這件事讓右相大人知道了,指不定他們整個白虎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