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貴人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那你呢?”
夏無邪眨眨眼,天真無邪地笑了笑:“我?我當然是童言無忌了。”
皇帝別過臉去,天天看著這倆活寶對嘴對舌的,比看著朝堂上那些死氣沉沉的老頭子強多了。
越傾城放下茶杯,沉沉出聲:“乾脆你倆湊一對兒算了。”
季貴人目瞪口呆地看了越傾城一眼,越傾城吃錯藥了?
夏無邪也有同樣的錯覺,看向越傾城的眼神彷彿越傾城換了芯子似的。
越傾城坦然地看向這倆人:“別以為你們半夜一張床上聊天的事沒人知道。”
夏無邪:……
季貴人:……
皇帝:……
臥了個大槽,這資訊量也太大了吧!
☆、第二百一十章 有媽的孩子是個寶
因為皇子們都回來住了,相對的宴會的次數也日漸增加。夏無邪已經卸下了北苑的工作,只有偶爾才回去看一看。指導一下工作,收拾一下出頭鳥之類的。
皇后那邊積極地準備和張羅宴會不過也是想給自家兒子找個合心意的王妃,七皇子偏吃了秤砣鐵了心地非要夏無邪不可。
皇后斟酌了兩天還是沒敢點頭同意。開玩笑,萬一夏無邪來了一句不準納妾否則格殺勿論的。別天真,這丫頭絕對幹得出來。那七皇子被打都是小事了。說不定一個不留神就斷子絕孫了。
這種棘手的熱豆腐還是扔給季貴人那種層次的妖物吧。七皇子就穩妥妥地娶一房溫柔乖巧的媳婦。傳宗接代才是正經的。
看著手裡的帖子,夏無邪倍感無語。明明跟那些貴女們就處不來。可皇后哪一次也沒落下她。傻子都知道這是拿她當餌,否則想要七皇子乖乖聽話去參加宴會比蜀道都難。
夏無邪嘆了口氣,皇后娘娘若是好說話了,以後說不定會有很多事需要皇后娘娘的支援。秉著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強。夏無邪還是認命地讓良生等人預備了箭袖。反正她是不打算穿著裙子去。知道自己國色天香的,就算穿了裙子也特麼比不過季貴人和越傾城啊!
懨懨地讓月生給梳頭髮,夏無邪嘟著嘴滿臉的不開心。
“小姐,總要去參加的,畢竟是皇后娘娘的一片心啊。”月生試著開導夏無邪。
夏無邪嘆了口氣:“我何嘗不知道。可你是沒看見那些貴女看著我的眼神,恨不得生吃了我呢。”
無論哪一次宴會。只要她去了七皇子保準到場,然後就開始圍著夏無邪轉。一會兒問吃不吃點心,一會兒問吃不吃茶,一會兒又說迴廊裡有風怕吹著了她讓她去屋裡坐著,一會兒又說怕屋裡太熱了煩躁喝一杯涼茶緩一緩。
那些一心想要爬上七皇子床的少女們看著夏無邪的眼神都跟見了殺父仇人似的。
良生抿嘴一笑:“還不是因為小姐招人喜歡啊。”
別說七皇子繞著她家小姐轉。就連左相和右相都只跟她家小姐搭話。那些貴女不嫉妒都難。
夏無邪:……越傾城和季貴人是跟我談公事好不好!
看著夏無邪空蕩蕩的耳垂,月生又開始研究著讓夏無邪扎耳洞的事了。夏無邪上輩子的耳洞扎得格外草率。只因為扎三個就可以便宜,夏無邪就傻愣愣地讓人家紮了三個窟窿在耳朵上。
這輩子沒人想著,她也就沒扎。如今越來越大了,及笄了就要談婆家的。總不能現上花轎現打耳洞吧。
“等到開春吧。清明重陽的時候都可以。”夏無邪看著鏡子裡圍著自己研究的丫鬟們,深深感覺到這些人真是閒著了。
月生好奇地問道:“為什麼是清明重陽?”
夏無邪看了看鏡子裡的耳朵:“那時候不冷也不熱啊。”
開玩笑。太熱的天氣耳朵會發炎,太冷了耳朵會生凍瘡。這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智慧啊。
收拾妥當了,夏無邪照例騎馬出去。一面朝著皇宮走一面合計著一會兒露個臉就跑到哪兒去睡覺躲懶。
剛到門口就遇到了同樣騎馬剛到的季貴人。
“魚餌。”季貴人摺扇遮著臉,呵呵一笑。
夏無邪白了他一眼:“桃花樹。”
這話一點不假,季貴人就是棵會走路的桃花樹。總是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來勾~搭著這樣那樣的女人。
季貴人眼神一冷。前些天因為幾個貴女跟他搭話,夏無邪就笑他是小白臉。如今又說他是桃花樹。這丫頭分明就是見不得他好。
不過夏無邪也有比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