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似的。
這個想法升起後,不可抑制的生根發芽,使得朝梵一恍惚,眼前的畫面便閃了閃。
破碎的介面,零碎的聲響。
好像老舊的,訊號極差的黑白電視。
“朝先生,能找個地方談一下嗎?老爺子不介意吧!”
“你想說什麼?”
“我們只是想知道一些,有關朝梵的事情而已。”
“那丫頭有什麼好知道的。”
“朝先生先看一下這些資料,就知道我們為什麼這麼說了。”
……“出於這種種分析,我們想暫時把人帶走,以驗證我們的猜想,不知道朝先生舍不捨得,事先說好,這是上級機關已經允許的事情。”
“發生在那孩子身上的事情太玄妙了,朝先生您也是跟在朝老爺子身邊出來的,應該知道我們第一區的辦事原則。”
第一區。
這是個很陌生的詞彙,但卻平白讓朝梵的身體緊繃。
影像到此為止!
身邊的朝爸爸很沉默,一反常態的語氣無力,“孩子一直是我和婉婷在帶,會變成如今這樣,闖下大禍,給朝家抹黑,也有我這個做爸爸的在其中的一份責任,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承志先在這裡給您磕頭賠罪了。”
朝爸爸說完,悶聲不響,拉住朝梵的手,就往地上磕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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