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做了五年皇后的她嫁給他後,仍然保持著童貞?
滲“奕林對清歌情有獨鍾,她可謂集三千寵愛於一身……”
可是清歌最後還是愛上了皇上,正所謂,時也,命也,如之奈何?
澹臺鳳鳴輕咳一聲,突兀地打斷他:“你為何離開西秦?”
“自那次與清歌會面之後,我就不斷受到身份不明的刺客追殺。”上官雅風嘆一口氣:“我心裡清楚,有人容不下我,逼不得已,只能背井離鄉。”
澹臺鳳鳴沒有做聲,只默默地看著他。
這個故事講得合情合理,也與當年他暗中遣人調查的結果相符。
可,他總覺得這個故事就象缺了一角的山水畫,也許真實卻並不完整
。
“我離開西秦後遍歷四國,後來偶遇皇上,知遇之恩莫齒難忘,這才決定留在皇上身邊。”上官雅風垂著頭,輕聲道。
“就這些?”澹臺鳳鳴未置可否。
“後來的事,皇上都知道了啊。”上官雅風抬起頭來看他。
“嗯~”澹臺鳳鳴輕應一聲,淡淡地道:“君臣有別,以前就算了,以後未得朕命令,不得私自見她,明白嗎?”
“是~”上官雅風神色黯然,默默離去。
澹臺鳳鳴揉了揉眉心,把目光重新調回到唐意的身上。
按上官雅風所說,至少在婚前,她一直是怕水的。
做為一個皇后,想必婚後也沒什麼機會在湖中戲水或是學習泳技吧?
可是,現在的她,水性卻好得驚人。
而發生在她身上的奇事,又豈只一件二件?
遠的不說,近的就有西蒙,古怪而拗口的英文,外形奇特的手槍,以及她那些極具實用價值的博擊技巧……
偏偏意意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雲清歌”。
他也不認為在那種情況下,她會欺騙自己。
那麼以上疑點如何解釋?
難道僅僅以一句“偶然的機會學到”就可以交待過去?
這些東西,無一不是他生平僅見。
一件是偶然,二件是奇蹟,她的身上發生了太多離奇的際遇和不解之迷……
這促使他不得不對她產生懷疑。
此女,人焉,妖焉,鬼乎,神乎?
恰在此時,唐意含糊地咕噥了一句,伸手掀開了被子,露出一截手臂。
他嘆了口氣,幫她把手放進被中,拉過絲被蓋好。
她是誰,似乎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的身邊,這就夠了。
船行至河州,唐意醒了,那時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秋風陣陣,陰雨綿綿。
兩岸的楓葉經了霜,由青變黃,黃上抹紅,紅黃綠三色夾雜,遠遠看過去花團錦簇,格外的熱鬧。
唐意伸了個懶腰,卻意外地觸到了一具溫熱的身體。
“醒了?”低低的男音自頭頂傳來。
她一驚,倏地睜開了眼睛。
澹臺鳳鳴斜倚在床柱上,手裡握著一卷書,此時把書放在枕頭上,正低了眸看她,眼裡盛著一抹淺笑。
“你,你,我……”唐意一骨嚕坐了起來,指著他,結結巴巴地道。
“你什麼你?”澹臺鳳鳴笑:“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我了?”
“不是,”唐意微紅了臉,眼皮垂下又迅速地撩起:“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澹臺鳳鳴微有不悅:“看到我,你不高興?”
“不是~”唐意愣了下神,記憶迅速回籠,驀地張大了眼睛:“我們脫險了?”
澹臺鳳鳴失笑,無奈地搖頭:“現在才明白?你的反應未免太慢了。”
“唐笑呢?”唐意說風就是雨,掀開被子就要往下跳:“他沒事吧?不行,我要見他!”
澹臺鳳鳴迅速拽住她的手腕:“他很好,你哪也不許去!”
唐意不服氣地低嚷:“你不能禁錮我的自由!”
“他不在,你去也見不到。”澹臺鳳鳴憋著氣,淡淡地道。
很好,睜開眼睛就找別的男人,完全當他是死人!
“不在是什麼意思?”唐意急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澹臺鳳鳴氣定神閒。
“我不信!他肯定是出事了,要不就是被你趕走了!”唐意氣急了,想要握緊拳頭,卻不慎牽動傷口,痛得面容扭曲。
澹臺鳳鳴低叱:“活該,誰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