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德貴大喜,一揖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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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石二鳥
鳳儀宮
“不好了~”冬兒神色慌張,一路驚嚷著衝了進來:“娘娘,大事不好了~”
春兒正在侍候葉竹君梳妝,聽到叫嚷,葉竹君下意識轉頭察看,春兒失手,簪子刺破她的頭皮。
“噝~”葉竹君吃痛,抽了口冷氣,袍袖一揮,妝盒落地,胭脂,水粉,首飾……等物掉了一地。
慧“奴婢該死~”春兒連同鳳儀宮近身侍候的一眾宮女皆嚇得跪倒在地,連連叩頭:“請娘娘恕罪~”
“蠢貨!”葉竹君起身,一腳將春兒踹翻在地。
冬兒本欲直闖寢宮,見勢不妙,急忙煞住腳步,停在起居室門外。
殖葉竹君怒氣衝衝:“宮內不得喧譁,你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奴婢知錯,請娘娘息怒~”冬兒跪地叩首,低聲辯解:“奴婢聽到一個訊息,對娘娘極為不利,所以……”
“笑話!”葉竹君冷笑道:“本宮掌管鳳印,統領後宮,天下有誰敢對本宮不利?”
“你也聽到那個流言了?”秋兒心中一動,狐疑地問。
“什麼流言?”葉竹君警惕地問。
“呃~”秋兒急忙按住嘴,惶恐地伏身在地:“奴婢只是道聽途說,並未加以證實~”
“但說無妨,錯了也不怪你。”葉竹君換了語氣。
“是,”秋兒期期艾艾地道:“奴婢聽說,皇上最近夜夜流連宮外,非到子時不回宮。”
“哦?”葉竹君一驚:“有這樣的事?”
“奴婢也曾聽說,”春兒神情忐忑,從旁證實:“皇上送公主到鳳慶完婚,歸程時帶回一名神秘女子,在宮外設行館金屋藏嬌……”
“皇上金屋藏嬌?”葉竹君先是沉吟,接著突然笑了起來。
這麼說,他已經從頹廢中走了出來,開始臨幸女人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後宮的嚴冬已然過去,屬於她的春天即將到來?
“娘娘~”眾宮女以為她必定大為震怒,沒想到她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不覺面面相覷。
“你說的大事不好,就是指這事?”葉竹君睨著冬兒。
“不是~”冬兒搖頭。
“還有何事?”
“還不是姓祝的……”冬兒一臉不忿,說到這裡,忽地發現不妥,急急閉上嘴巴,垂下頭去。
“祝穎兒?”葉竹君輕蔑地冷笑:“她不在慈寧宮侍候太后,倒學人攪風搞雨起來了?”
“何止啊?”冬兒憤憤不平:“她攏絡了太后的心,攛掇著太后出面,鼓動皇上,立她為後呢!”
春兒失聲驚呼:“這怎麼可能?她只是個丫頭,能當上婕妤已是天大的恩寵,怎敢痴心妄想?”
“呸!憑她也配?”秋兒狠狠地啐了一口。
葉竹君眯起眼睛,冷冷地問:“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冬兒賭咒發誓:“奴婢剛才去拿點心,聽慈寧宮幾個宮女說,太后昨晚與皇上為立後之事吵了一架,不歡而散呢~”
“這麼說,皇上並不同意?”葉竹君聽出語病。
“是,”冬兒點頭:“不過,奴婢拿了點心回來,聽宮女議論,說是今兒早上,月娟和憶柳姑娘兩個在落梅亭嘀嘀咕咕地,不知討論些什麼?”
“月娟?”葉竹君皺眉:“哪個月娟?本宮怎麼沒有映象?”
“回娘娘,”春兒稟道:“前些日子,皇上把慈寧宮的閒雲姑娘抽走了,又補了三名新進宮女到太后身邊侍候,分別是月娟,月盈,月秀。”
“奴婢還聽說,這三個人,都是憶柳姑娘親自挑選的。”秋兒補了一句。
“皇上把閒雲抽走了?”葉竹君一怔:“抽到哪裡去了?”
這幾年,皇上從來不曾過問過後宮之事,親自調動宮女更是前所未有。
“有人說是侍候新人去了,也有的說是恩賜返鄉了~”冬兒嘴快:“反正,她人已不在宮裡,是事實。”
“把閒雲調走,送月娟進來?”葉竹君撫著下巴沉思:“皇上玩的什麼把戲,這中間,有何深意?”
“娘娘~”春兒獻計:“這有何難,把月娟叫到鳳儀宮一問,不就什麼都知道了?諒她一個新進宮女,也不敢欺瞞娘娘!”
“嗯,”葉竹君也懶得猜測:“傳本宮旨意,讓月娟到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