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實就是被愚忠的手下害的,明知主子行為偏頗,不知勸諫,一味迎合,讓主子不僅意識不到錯誤,還沾沾自喜,最後泥足深陷,以致滅頂。”
她想引證壽王之事,因為她覺得,壽王會落到那樣的下場,他的幕僚也要負很大的責任。當朝野一片阿諛之聲時。他們作為壽王的智囊,不能冷靜分析,及時警醒,反而把老狐狸皇帝居心不良的試探,錯誤地認定為奪位的良機,間接導致了壽王的慘死。
但這些話,她終究沒有說出口,畢竟古代的人們,還是以絕對忠順為良臣懿範。戚長生和小福子肯幫她隱瞞,除了“覺得這樣對世子和姑娘好”,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怕自己的出現會擾亂世子的心,耽誤了他讀書用功,為安南王府謀得更好的出路。
如果世子能慢慢接受她的“死亡”,慢慢遺忘她,跟太妃和王妃指定的人選成親,他們也是樂於見到的吧。
不過,既然世子忘不了她,還在為她的離去黯然神傷,他們也會努力製造出自己還活著的跡象,以此來安慰世子。
像今天,戚長生趕去南府,就為了把他的親筆信交給小福子,讓小福子當成“飛鴿傳書”呈給世子。信上說。經過仔細辨認,可以確定,那具可疑屍體並不是俞姑娘的,所以請世子放心,俞姑娘很可能尚在人間。
戚長生知道,自他走後,世子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又急又怕地等著他辨認的結果,所以他特意選在今天這個日子“傳回”訊息,就是為了讓世子過一個開心的生日。
俞宛秋正吶吶不能成言,戚長生又告訴了她另一件事情:太妃想在世子生日宴上宣佈定親的計劃又泡湯了。
這回倒沒設計可憐的吳小姐。而是設計了太妃派去吳府提親的媒人,他現在人在大牢裡,罪名居然是私闖民宅,調戲良家婦女!那女人哭得死去活來,說她被QJ了,最絕的是,她連媒人身上隱秘位置的胎記都說得絲毫不差,那位倒黴的媒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對肆意妄為的世子,俞宛秋真不知該如何評價。戚長生說,世子是因為忘不了她,拒絕跟別的女人定親,可又為孝道所拘,不敢公開反對太妃,才從其他人入手的。上次是讓候選世子妃半夜跟“鬼”聊天,嚇得自動棄權;這回更要命,直接將媒人送入大牢。
俞宛秋不由得想:像趙佑熙那樣的人,如果當上了安南王,整個梁國的格局只怕都會為之改變。
他豈會甘於久居人下,為梁帝所制?這梁國,遲早要爆發“南北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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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心情很差,完全不想碼字,逛了一圈回來,開啟自己的網頁,發現有的同學投了粉紅,有的同學投了PK票,點選和推薦也那麼多,不由得又感激又愧疚。
一篇文,從她面世的第一天起,就不再只是作者一個人的,而是很多人共同擁有。看書評區有的同學寫下幾百、上千字的書評,只為了評論書中某一個章節,或某一個人物,我呢,又性子急,有時候忍不住跑進去爭論,維護自己作品中的人物。嗯。我檢討,以後多寫文,少發言。
另外:今晚還有1更,特意答謝大家,同時向書評區爭論過的同學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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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卷 第一百零十章 世子北上
第一百零十章 世子北上
連俞宛秋都想到了未來發生“南北戰爭”的可能性,現任安南王趙延昌不可能想不到。隨著世子生日的臨近,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了。
三月二十八這天,他到太妃那邊的春曉堂出席了世子的生日午宴,散席後,沒留下來喝茶聊天,就藉口“喝多了”,扶著張懷安回到了自己的寢樓凌霄閣。
張懷安看王爺和衣閉目歪倒在羅漢榻上,一面接過小太監手裡的醒酒茶遞過去,一面勸著:“現在還是春上,您剛喝了酒,就這樣躺著容易著涼,還是索性上床去睡吧。”
“我沒醉,只是心裡難受”,趙延昌推開醒酒茶,睜開眼睛說:“你去把陸修齋和陳學愚叫來。”
“是。”
沒一會兒,陸修齋就和陳學愚結伴而至,趙延昌先起身和他們行過了賓主之禮,然後繼續歪倒,勉強露出笑容說:“我多喝了兩杯,頭有點暈,就容許我無禮一回吧。”
那兩個人忙躬身回道:“王爺請躺著說話,王爺看得起在下,才這麼不見外的。”
此時張懷安已命人搬來了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