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都像那被落湯雞一般。
秦浩雲快步走近她,撐起手中的油傘頂在她的頭頂,心臟撲通撲通跳動得厲害,想來許是找了她很久。
“這麼大雨你怎麼不回王府,淋溼生病了怎麼辦?”口中不悅的教訓慕容瑤,自己還在雨中淋著。
【舊情人?7】
“這麼大雨你怎麼不回王府,淋溼生病了怎麼辦?”口中不悅的教訓慕容瑤,自己還在雨中著。
方才他見慕容瑤離開不久便下起傾盆大雨,猜想著她可能沒帶傘,便忙不迭的從店家那拿了把遊傘,不顧侍從的阻撓衝出了酒樓。
一路飛奔至五弟的王府,從王府大門口站崗的侍衛那裡得知小雅並沒有回府,這麼大雨她不回府幹嘛去了?
心想著她可能在某個地方臨時躲雨去了,可是又不放心,愣是以酒樓為中心點一個街道一個街道的尋找。
沒想到她竟然騎著馬在街道上晃悠,身上的雨水不斷往下落,透溼的衣袍緊貼著身,看得他一陣心疼。
慕容瑤此刻看見秦浩雲就如遇到救星一般,眉微微的皺著,雨水順著臉頰往下落,頓了頓,接過他手中的雨傘道:“我迷路了。”
迷路?
聽見小雅鬱悶的說著自己迷路的事實,秦浩雲傻愣了一下,一步跨上她的馬,奪過慕容瑤手中的馬韁道:
“我送你回去,怎是個不讓人省心的路痴。”
慕容瑤不阻止,任由身後緊貼著她的秦浩雲駕著馬,兜兜撞撞,最後在王府門口停落。
秦浩雲依依不捨的胯下馬,站在雨中教導道:“快進去吧,下次出門先把路記熟了。”
慕容瑤也躍下馬,就有侍衛快步下來接過慕容瑤手中的馬,牽了進去。
慕容瑤打著傘走到秦浩雲跟前,將傘遞到他的手裡,感激的道:“你快回去吧,兩天後的壽宴,我去。”
算是報答他冒雨送她回來的恩情,慕容瑤心念千迴百轉,最後還是答應給他祝壽的事。
【舊情人?8】
算是報答他冒雨送她回來的恩情,慕容瑤心念千迴百轉,最後還是答應給他祝壽的事。
慕容瑤接過侍從送來的遊傘,已經跨進了王府。
全身透溼的秦浩雲聽見慕容瑤答應參加他的壽宴,欣喜若狂的點點頭,目送慕容瑤消失在朦朧的雨霧中,心裡已經豔陽高照。
淅淅瀝瀝的雨聲擾了他的思緒,秦浩宇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遙望屋簷上不斷滴落的水珠,剛剛接過屬下的稟報,大哥與慕容瑤同坐一匹馬回來,貌似還是冒著大雨尋找慕容瑤專門替她送喪,他這個大哥可真是情深似海啊。
為情所困的男子,實在不是他該放在心上的對手,那些該死的文官居然都站在他那邊,秦浩宇想到此就不由自主的冷笑出聲。
遲早有一天,他會讓他們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如今老頭子已經病入膏肓,他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將皇位傳到自己的手裡?
嘴角微勾,秦浩宇負手立在窗前,聆聽屋外疾風驟雨的聲音,眼眸裡沉澱著堅定的光芒。
不到萬不得已或利令智昏,他都不會輕易發動政變。
可是一旦政變開始他就會將生死置之度外,生死一搏,破釜沉舟,也要志在必得。
他手中的兵權是他最大的籌碼,秦浩宇已經秘密將關外的兵馬調來皇城,一旦政變發動他的確保皇城在他的控制之內。
這真是一個劍拔弩張的關鍵時期,秦浩宇仰望朦朧的天空,他該如何將幾為死去皇兄的勢力劃歸到自己的旗下?
那一群狡猾的狐狸,擺著觀望的態度遲遲沒有表態,真是應了那句:牆頭草,兩邊倒。
【舊情人?9】
那一群狡猾的狐狸,擺著觀望的態度遲遲沒有表態,真是應了那句:牆頭草,兩邊倒。
秦浩宇大踏步往慕容瑤的寢室而去,幾日不見,他竟有些迫不及待要見到她。
也許和她閒聊一會能將心中的困惑解開也不一定,畢竟他總是能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
此刻,慕容瑤褪去全身衣物,緩緩地泡進浴桶之內,如煙似霧的熱氣縈繞在屋內,慕容瑤將頭舒舒服服的靠著浴桶邊沿,絲絲熱流在身體內流淌,身心都感覺無比的輕鬆。
手不經意的劃過胸前的水晶鏈子,想了想,沒有取下來,屬於這具身體的東西,她一樣都沒有丟棄過。
秦浩雲能夠一眼認出她,那麼別人一樣能做到,不過那又如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