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罷了!
天君生氣了!
而且還是生了很大的氣!
遠遠的,思淵小心地藏好了身子,看著花容水漓生氣的模樣,實在有些為輕歌擔憂。
心裡卻是想剛剛花容水漓所說的話,難道真的是輕歌先勾搭花容水漓的?
而且二話不說就親了花容水漓,甚至用酒灌醉了他,而後還對花容水漓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那樣的事情,是哪樣的事情呢?
思淵思忖著,看來待一會兒,他得找輕歌問問,花容水漓他就不想了,那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可不好聚好散,你我還能怎麼樣?水漓,你能不立天后,永遠只有我嗎?就算你肯,九重天上的所有的帝君與神仙會肯同意嗎?所以我說我要的,你給不起!”
這便也是他的無奈之處。
。。。。。。是呵,輕歌要的,他給不起!
他花容水漓是這九重天上的天君,將來必定要立天后,要有孩子可以繼承他這位置的,一代接著一代傳承下去。
花容水漓再一次沉默,沉默之後,神色帶著疲憊。
他把唇咬得一片蒼白,似乎心中正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
輕歌見了有幾分不忍,他起身就想要離去,卻在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花容水漓拉住了他的手。
“輕歌。。。。。。你在殷紅山的那萬年,算起來也是我欠你,不如我入俗世陪你百年,算是償還吧!”
塵世間的百年對於九重天上來說不過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
“百年之後呢?”
輕歌問道,心中有些慌亂,與絕望。
“百年之後,你依舊是輕歌神仙,我依舊是天君,再無該有的情愛,若有山盟海誓,也不復存在,可好?”
這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從以往到現在他只喜歡輕歌。
百年之後,不管是誰,他都不會再動情了。
果然是想要好聚好散!
輕歌無奈一笑,點了點頭。
“天君果然是天君,不論在哪兒都不忘記自己的身份,百年之後。。。。。。呵呵,我喜歡了你五千多年,在殷紅山的日子,更是念了你整整一萬年,得到的便是你的償還,償還與我百年好合!”
“如何?”
花容水漓問道,帶著幾分淡然。
輕歌輕輕地嘆了口氣,“好!我答應你就是!”
一百年後,他將永不踏出殷紅山,突然之間,他想著如果那個被下絕唸咒的人是他,那該多好。
該忘的,不該忘的,一併都忘了。
如此一來,他才能夠當一個真正的上神。
或許不用等到一百年之後吧!
九重天,輕塵殿,水漓閣,花容水漓。。。。。。。
想來再過不久,一切都與他無關了。
想到這裡他輕輕地,輕輕地又嘆了口氣,鬆開了花容水漓拉著的他的手。
那一雙手,他始終不能夠永遠地握著,該是鬆手的時候了。
這些日子以來,一切如夢,醒來後,他依舊是殷紅山的輕歌上神。
剩餘的,便是回憶吧!
花容水漓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本能地伸手想要去拉住,只是他什麼都沒有拉住。
手伸向了前方似要拉住東西,一直保持著這個寂。寞的姿勢,而他的這個動作,輕歌也沒有見到。
一萬五千年的喜歡與等待,換來百年好合,他確實是太精打細算了!
而在凡間的百年好合,對於九重天來說,那不過是短暫的一個多月。
一萬五千年,一個月多。。。。。。
可這精打細算,卻是對著自己喜歡的人。
這一刻,花容水漓的心是苦澀的,很苦很苦,如嚐了黃連一般。
思淵一切都已明白,心裡為著輕歌打抱不平,只是面對花容水漓,他還是沒有那個膽量去指責他的不對。
《上神,你逾矩了》44、容崢冊後
思淵一切都已明白,心裡為著輕歌打抱不平,只是面對花容水漓,他還是沒有那個膽量去指責他的不對。
畢竟他是天君,一句話就能夠讓他上了誅仙台,或讓他來個輪迴之苦。
最後見他閒得很,給他個什麼職位,他思淵就真的悲劇了。
其實當日他還是很想上前去為輕歌說幾句話的,只是最後還是沒有上去。
因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