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啊,不知是怎麼就收服了縣太爺呢?嗯?”說著,還上下挑了挑眉。
李四海這話是意味深長,很容易讓人想到其他地方去,要知道這位縣太爺平生就好兩樣東西,銀子與美女。
對李四海這種廢物,董璃實在是提不起半點興趣跟他鬥嘴,只藐視的看著他,而後撇著嘴,搖了搖頭,轉身往衙門外面走去。
李四海陰鷙的看著董璃漸漸往外走去的身影,一邊惱恨送給縣太爺的銀子一點用處都沒有使到,一邊著急店裡沒有生意,日後可怎麼過。
此時的他還是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個兒已經惹了不能惹的人,也沒有想想依他做生意的法子,就算是董璃的布棉號不在那條街上開張,他的店也離倒不遠了。
從心裡講,其實董璃是非常想暴力教訓這李四海一頓,一來出出氣,二來也讓他受點皮肉之痛,深切的記住這個教訓。
不過,一想到柳玉兒的那些師兄師弟,董璃還是放棄了那個打算,心裡還有點同情起李四海來。
瓔子不是小秋,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原以為董璃此次來公堂會吃虧的呢,誰想到縣太爺竟然都要給董璃面子,心下對她是更為崇敬起來,
瓔子火辣辣的目光燒的董璃都不好意思了,淺笑著看著她道:“瓔子,怎麼了?”
瓔子眼睛裡冒著小星星,崇拜的道:“夫人,縣太爺都要給您面子嘞。”
董璃笑著輕搖了搖頭,“縣太爺不是給我面子,是給公理面子,但凡對這李四海稍有些瞭解的人,都知道他的為人秉性,而我布棉號雖然是剛剛開張不久,但有織雲坊珠玉在前,早就是有信譽保證的。因此,只要稍一推敲,即可知道事情的真相。”
雖是聽董璃如此解釋,但瓔子心裡還是覺得本來就是縣太爺都給董璃面子,不僅僅只是因為道理在他們這邊,縣太爺是什麼樣的人,誰不知道呢?那是個只認銀子不認理的人。
從縣衙裡出來,董璃又回了布棉號,不過柳玉兒已經去了織雲坊,並不在這裡。想來也該是恢復了過來。董璃算是放下了心。
第二日,李四海的店還是開了門,只是見到他的人都憋著一陣大笑,只等著走過他的門前,才敢放聲笑了出來。
李四海陰沉著臉,其實他臉色陰不陰沉並不看得出來,因為他已經是鼻青臉腫了,哪裡還看得出來陰沉之色?瘸著一條腿在店裡挪來挪去。若不是實在沒的餬口,他也想躲在店裡不開門呢。
至於打他的人,自然就是柳玉兒的幾個師兄弟,昨兒晚上趁著李四海關店門,一個麻袋套了他,一人賞了他一頓拳腳。
當然,好漢做事從來不懼留名,他們也不擔心李四海的報復,只怕他還長不了記性。因此,將他們的身份都道了出來,還讓他以後記住,惹誰也不能惹柳玉兒,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打傷這麼簡單了。
鎮南鏢局裡的那是些什麼人?平日裡在涼城裡自然是很好說話的人,但既然是鏢師,為了確保貨物的安全,誰不能從打打殺殺中走出來的?有些人身上還不止一條人命呢。不過殺的都是些土匪山賊,因此也算不得犯了王法。
在知道打自己的是什麼人以後,李四海連喊救命的勇氣都沒了,只忍氣吞聲的聽任拳腳踢打他。心裡也才真的怕了,在縣衙的時候,縣太爺頂多杖責他,不會再有更嚴苛的責罰。但落到馮南豪他們手裡,那可就真是有可能連命都送了。
李四海終於安安穩穩的在家裡開店,心裡再也不敢想去找董璃報復的事兒。也有一些同情他的人,偶爾去照顧一下他的生意,算是勉強能餬口了。
董璃笑嘻嘻的跟柳玉兒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柳玉兒倒是沒什麼表情,反正自小到大,每次她打不過的時候,都是回家找師兄弟幫忙,這是整個涼城都知道的事兒。
誰知道那李四海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也難怪他店裡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差。這樣的人壓根就沒有腦子。
董璃眼珠一轉,卻是又計上心來,柳玉兒這口氣雖是出了,但李四海有些話可真的很難聽。不過也是柳玉兒給了別人說辭,若是她現在成了親,有了夫家幫襯著,誰還敢那麼說呢?
這麼一想,董璃回去就跟小秋提了這件事,意思自然是讓小秋回董家一趟,有意無意的將這件事跟董家老倆口提提。自然,主要還是催促董宣明該快點行動啦。不然不是白白讓柳玉兒受委屈麼。
小秋也是看著那二人過來的,意思自然跟董璃一樣,第二日就回了董家,添油加醋的跟董母說了一通。當然,為了不顯得自己目的性太強,她還是著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