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那是最好的,畢竟只有真心相守的兩個人,才能將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真正的開心自在。
夫妻二人又閒話了一些,這才歇息睡了。
第二日一早,任海早早的便起身,昨夜雖歇息的比較晚,兼之是醉酒的,本是該多休息一下,偏他習慣了早起,一時也改不了習慣。
起後便先去了園子裡練了會兒拳術,待董璃差遣小丫鬟來叫他回去吃飯,便梳洗了一下,然後才去尋了董璃。
任海對於將來的計劃是已經確定的,如今已經跟董璃和任江都已經言明,就剩下任姜氏還什麼都不知道,便打算今兒都跟她講了,也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她這大兒子剛回家幾日,再過幾日,卻是又要出去了。
任姜氏早膳都是在自個兒的院子裡用,今兒剛用完早膳,正準備先回去小憩一下,卻聽燕秀來稟,說是大少爺跟少夫人來了。
任姜氏趕忙讓燕娟幫忙收拾著,又回了西院的正屋。
任海攜董璃進了屋,二人一齊道:“母親大人日安”
任姜氏笑呵呵的道:“自家人還客氣,今兒這麼早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任姜氏心裡也明白,她現在不管家事,就是吃齋唸佛,只要佛祖能保家人平安,她就知足了。至於以前最想要的掌家大權,誰想要誰要吧。
不過,如今看來,她的決定是沒錯的,媳婦兒跟兒子可沒有絲毫的薄待她。
只不過往日從沒有這麼早過來請安的,今日既然來了,肯定是有要事相告,若是一般的小事,平常吃飯的時候說說也就可以了。
任海跟董璃在一旁坐了,丫鬟端了茶水過來,各人旁邊置了一杯。
任海道:“兒子今日過來,是有事情要跟母親說。”
任姜氏挑了挑眉,心裡著實猜不出任海能有什麼事情需要跟她講,只能疑惑的道:“你且先說來。”
任海也不含糊,只把自己的大致意思道出,“兒子已與三娘商量妥當,再過些日子便去京城,籌謀織雲坊分部的一應事宜。這不剛回府沒多些日子,如今又要外出,大概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常伴母親左右,所以特來告罪。”
任海自然不會跟任姜氏講這件事情危險的地方,織雲坊分部,說來好聽是個賣衣服料子的,但在現在這個多事之秋,只怕也免不了要幫成王做一些其他勾當。不過他已經心裡有數,這些事都是自己知道就好,沒必要讓家人跟著擔心。
任姜氏聞言,一時憂心滿腹,眉頭都蹙在了一塊兒,黯道:“日前你剛遭遇生死大變,如今好不容易回得府來,怎的才待了沒幾日的功夫,又出去?”
任海解釋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兒子既然已經應了三娘,便得將這件事做好,況兒子以後行事定會更加小心,母親無需憂思過甚,保重身子才是正經。”
這一家裡大概董璃最能理解任姜氏的心情,她也不捨得任海離開,但有些事也是必須去做的,便幫著任海勸著任姜氏,“母親,男兒志在四方,如今夫君有這個意思,又有能力承擔起這份責任,自是好的,況且三娘本就對任府有恩,母親該明白才是。”
任姜氏也知道這個理兒,只是任海先前出了那麼大的事,於她而言,任海就跟失而復得似地,心裡肯定是捨不得的緊。
兀自嘆息了一會兒,抹了抹眼角的淚水,任姜氏嘆道:“罷了,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便是。只有一點必須得答應我。”
說後一句話的時候,任姜氏的神情很是嚴肅。
任海起身謁道:“母親但講不妨,只要兒子能做到的,定竭盡全力。”
任姜氏幽幽道:“你這身骨肉是我給你的,一定要好好照顧著,莫要辜負了我一番心,以後怎麼出去的,一定要給我怎麼回來。我如今年紀也大了,身子不甚爽利,怕是再受不得什麼驚嚇,你可知了?”
任海這麼些年,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什麼樣的話沒聽過,但母子二人之間確實甚少講這些體己話。如今他聽母親說來,竟不由的鼻頭一酸,堅定的道:“兒子定當從命。”
任姜氏聞言,又嘆息了一下,想了想道:“既然你已決定以後怎麼做了,府裡想必都安排好了,我也知道你凡事都做得極是有條理,也不用**心什麼。這些日子你媳婦辛苦的不輕,你在家這些日子就多陪陪她吧,鋪子裡的事情還是交予任江打理。”
任海點了點頭,本來他是想等走之前,再將諸般事務交予任江的,昨日跟董璃說的時候,也沒見她有意見,或者是抱怨自己陪著她的時候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