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被誰看見了？’
雖然江黎面上還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但是心中早就掀起了驚濤駭浪。
秦小湛被人看見了，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要是被人捅出去，就算那些人找不到他，但是一定會有麻煩找上門。
要是處理不好，秦小湛以後就可以不用再出現了。
［住在你家中的那個女人。］
‘顧以沫？’江黎挑了挑眉。
［嗯。］
這就是了。
江黎忽然記起來今天早上走之前，顧以沫問的那幾個奇怪的問題。原來起因是秦小湛！
不過，雖然被顧以沫看見了，但是江黎可以確定，顧以沫自己並沒有看清楚秦小湛，應該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不然今天早上，顧以沫就不會這樣問，而是直接告訴她，或者叫警察。
‘既然是顧以沫，那就不用擔心了。’江黎一手插兜，慢悠悠的走著，‘她應該什麼也沒看清楚。’
［嗯。］
秦湛應了一聲。要不是因為這樣，顧以沫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畢竟，系統是不能被任何人所知道的。
這會嚴重威脅到江黎的安全。
‘阿湛，你打算什麼時候把秦小湛放出來？’
［暫時未定。］
江黎嘴角微勾，這是要把秦小湛關小黑屋了？
雖然有些小心疼，但是江黎暫時沒有把秦小湛放出來的想法。最近她會很忙，沒時間看著他，被秦湛關起來也好，至少安全，不是嗎？
不過……
‘阿湛，我能和他說話嗎？’
［可以。］清冷的男聲淡淡的道，［只要你想，就可以。］
［你想和他說話嗎？］
“唔。”江黎眯了眯眼睛，修長挺拔的身影被陽光拉的老長，‘不用了。’
說話什麼的，下次吧，來日方長。
江黎默默的走著，時不時的在腦海中和秦湛聊上兩句。天邊的最後一絲陽光消失在了盡頭，街邊的路燈一個個的接連亮起。昏黃的燈光，將地上皚皚白雪都染上了淡淡的顏色。
江黎嘴角的弧度，彰顯出了她現在的好心情，‘……不過，徐靜今天看起來確實很難受的樣子，昨天她不還是肚子疼在家裡休息嗎？季肖這個男票實在是有些不負責任。不知道他們去了醫院沒有？阿湛，你能看到他們嗎？’
［他們沒有去醫院。］
江黎皺了皺眉，‘那怎麼行？徐靜今天一看就是……’
江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噤聲了。
蒼白的臉色。
肚子疼。
喝熱水。
還有季肖和徐靜提起來時，眼神躲閃，不自然的樣子。
身為一個女人，江黎當然知道，徐靜這是怎麼了！
這分明就是大姨媽來了啊！
她忽然記起來，剛剛在教室，她還問過徐靜，也怪不得徐靜當時臉上表情有些奇怪了。
要是換做她，被一個男生問這個，估計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我……”江黎有些頭疼的按了按眉心，她是做男人太久了嗎？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都沒有看出來？
等等！
江黎忽然記起來，自從她回來以後，大姨媽這種神奇的生物，就好像沒有找過她？！
什麼鬼？！
大姨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