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鍾郡王的福晉,是他的弟媳,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永遠都會是這樣”
必祿氏的神情明顯鬆懈下來,如釋重負地笑著,說道:“我明白的,婉貞。每當看到你和七爺伉儷情深的場景,我都會由衷為你們祝福。你不知道,你跟七爺那麼恩愛,我們這幫女眷們見了,嘴上不說,心裡可都羨慕著呢所以你也不必擔心,我並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幻想,也不會蓄意去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你能夠找到七爺這麼個愛你的人,是天意,是福分。”
想到載濤,婉貞也忍不住眉開眼笑,眼底眉梢全都是幸福,喃喃地說:“是啊,遇上他,是我一輩子的福分”
必祿氏笑看著她,笑容中有羨慕,也有心酸。不過她畢竟也是堂堂的王爺福晉,必要的自制力還是有的,迅速調整好了心情,她輕鬆地說道:“好了,該說的我也說完了,也該走了。”說完,便下了炕,穿上鞋,準備離開。
婉貞急忙也下炕來送她,兩人一起走到門口,必祿氏轉身對她說道:“到了這兒就可以了,外面天冷,你也不必再送,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婉貞笑了笑,拉住她的手道:“六嫂,你當我是個知心的人,肯跟我說那麼多的話,我這裡也有幾句話想送給你。”
必祿氏愣了一下,見她神色莊重,不由得也斂了心思,鄭重道:“什麼話?你說吧。”
婉貞深深吸了口氣,道:“六嫂,不要再糾結於過去我跟六爺的事情了,那畢竟已經是過去,再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