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在鼓動他們的工人!”總局局長確實猜對了,工人們是被鼓動的。不過,能源公司確實不能將稅交給他們。
“局長,我也瞭解了一番,是這樣的……把“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的運作方式都詳細地說了一遍,並說明了能源公司有多少名員工,而這些員工又要養活多少人等等。最後,他相對誇張告訴總局局長說道:“局長,那幫工人放話了,如果這件事不給個合理的解釋,那些工人會陸續前來,然後連家屬都帶來。都在稅務局門口或附近靜坐絕食示威。”
“這……心,他是感覺到那幫工人帶給他地巨大壓力,思考了一番之後,總局局長說道:“你先穩定一下他們的情緒吧,這事鬧太大,我也承擔不來。我需要請示一下。”說完,不等列昂尼德回話他便掛掉了電話。
列昂尼德放下電話之後,從視窗看了看外面安靜地坐著的工人們,苦笑了一聲:“還用穩定麼?他們情緒不知道多安定!否則剛剛就暴動了。”……
在
德被工人纏的同時。財務部部長辦公室迎來了好大客,來者不是軍區司令就是軍區政治委員,還有負責各種職能的部長之類的,很多平時難得見一次,這次全聚集到了一起。總之,人數之多,財務部部長辦公室內光是坐這些高官都非常勉強。更別說那些在外面負責警戒地勤務兵了。
財政部部長阿納託利這下頭痛了,他自然知道這些人來這裡的目的。在此之前,這幫高官都用電話問過他了,卻被他一個個給解釋糊弄了過去,就像他們來要錢的時候糊弄手段那般。本來,他以為這麼糊弄過去就成了,但他們沒想到。這家能源公司在這幫高官地眼裡會是這麼地重要,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讓這家能源公司將稅交給稅務部會出現這種反應。
“阿納託利部長。不錯啊,我們找你要軍費你推脫不說,現在你反倒因為‘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的稅由太平洋艦隊司令代收而準備要了這家公司的命,那些稅代收上來還不是國家的?你說說,你搞垮這麼一家投資公司,對國家究竟有什麼好處?”一個軍區司令在一陣安靜過後說道。
“確實。你們不是說沒錢的嗎?可為什麼我們能見到那麼多稅?你收了這麼多稅不考慮我們的軍費,我們實在是很難想象,有什麼地方比我們軍人更需要這筆活命錢的。”又一個軍區地司令接話道。
“嗯,我們已經被迫自己籌軍費了,現在發軍餉都困難,你倒好,還嫌這嫌那,非要利用這種逼迫的手段來整垮一家公司,做對國家無益的事才行?都不知道你已經用這種方法整垮掉幾家這種為國家創造價值的公司了!說不定,我們再不阻止的話,聯邦都要垮在你們這一群人的手上。”一個司令開始扣帽子了。這些人來這裡,都是為了自己的子孫,為了他們子孫投資地能源公司,但是這話不能擺到檯面說,因此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雖然我們這屬於越權干涉,但你地做法實在是太過了點,我們已經忍無可忍,不得不出面了。而且,你還選擇禁售這種極端的方式!哼!”某個政治委員說道。
“阿納託利部長,你好好解釋一下,我們能大老遠地跑一趟不容易,相信沒有結果是不會輕易離開的。”另一個政治委員說道。
這幫司令、政治委員以及什麼部長之類的,你一言我一語地圍攻起阿納託利來,讓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早知道是這種結果,他就不讓稅務局去找企業的麻煩了。誰知道,這家能源公司竟然有這麼大能量?那麼多個軍區司令、政治委員幫他們說話,那他們別說將稅交給太平洋艦隊了,就算不交稅他也不敢說什麼啊。當然,阿納託利心裡也清楚,他知道能源公司真不繳稅的話,這些軍區司令、政治委員就不會在這了。但是,這些人地能量他是清楚的,聯合起來跟世界開戰都沒問題,對付他一個小小的財政部長,那自然不在話下。會不會對付是一回事,但財政部長絕對不敢去冒險得罪其中的哪位。
“各位長官,我並不是想找這能源公司的麻煩。但大家都知道,國有國法,我們這些任職的,必須要按照法律程式來行事才對啊!”阿納託利這次真的嚇到了,他儘量讓語氣輕鬆一點,他可不敢擔保,眼前的這幫人不會出現一個瘋子,說不定還真有人敢當場掏槍讓他吞槍子的。到時候,這麼多人同時一個解釋,說不定他們啥事沒有。而自己卻含冤喪命了。最重要的是,這麼多人在這,他們有這個膽子,不管自己含冤不含冤,留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你說得對。國家有法律,但你告訴我們,能源公司少交了還是怎麼了?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