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產業往幷州轉移一些,以免以日後來不及”糜貞一臉笑意的看著糜竺,其實她知道糜竺還捨不得離開徐州。
“這…”糜竺想了想道:“先把你和子芳的那一份轉移過來,至於我的,暫時先留在徐州,以備不時之需”
“唉”糜貞頗有些無奈的問道:“大哥,你還放不下麼?”
“我有什麼放不下…”糜竺一臉微笑,顯得風輕雲淡,可是糜貞卻知道,他心中還有一份惦念。這份惦念並非如糜竺所言,是他對陶謙的感恩,而是一絲情櫱。可惜,如無意外,這份感情,糜竺註定要藏在心裡一輩子
就在糜竺和糜貞往徐州而去,並準備將家財轉移到幷州的時候,糜芳卻被劉璋編入新軍,正在受那訓練之苦。
“子芳,這幾天怎麼樣?”糜芳加入新軍訓練了幾日,劉璋幾乎每天都要去看看他,並詢問他能不能受得了。劉璋沒能籠絡到糜竺,卻把糜竺的弟弟拐來,若不能將糜芳磨練出來,劉璋都覺得有些對不起糜竺。
“主公,你放心我糜子芳可不是吃不了苦的人”糜芳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臂,他真沒想到,在徐州學武和在劉璋麾下當士卒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這幾天,他終於明白了一個詞,那就是地獄般折磨。
“受得了就好”劉璋笑著拍拍糜芳肩膀道:“孟子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停”糜芳和劉璋越來越熟,也瞭解了劉璋的性格,他見劉璋又要說教,不禁打斷道:“主公,這些道理我都懂,您能不能說些我不懂的道理?”
劉璋嘿嘿一笑道:“好好訓練,你要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