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雖然他嘴上喊打喊殺,但那畢竟是的他兒子,他捨不得兒子卻死。喬太尉並不知道劉璋的本事如何,可他卻知道,正是這個小孩子將大漢年年犯境的外族擊敗了,還敗的那麼徹底。於是,在喬太尉心中升起了一絲期望。
來到喬太尉家裡的大廳,洛陽令、司隸校尉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劉璋仔細一瞧,洛陽令還是那個周異,他上前行禮道:“周大人,好久不見了!”
“原來是冠軍侯!”劉璋可不是原來的那個小孩子了,如今他的身份讓周異不得不站起來行禮。
“哼!”司隸校尉卻有些不滿,在他看來,劉璋就算要行禮,也該先對他行禮。不過,劉璋倒不在意,因為這個司隸校尉是何進的人。
眾人坐定後,周異笑道:“本來喬太尉的意思是讓我們直接攻上閣樓,不管小公子的生死,擒殺劫匪,以斷絕劫匪們的僥倖心裡。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若是能救下,自然最好。冠軍侯足智多謀,若有辦法,再下洗洗耳恭聽!”
“周大人,辦法倒是有,只是不太周密,還需要各位配合!”其實劉璋是想等劫匪們疲勞了,讓人送上摻有迷藥的食物。就算劫匪們讓喬小公子試吃,也不會有危險。
“哼!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這麼一個小屁孩,還不知道頂了誰的功勞,你們就把他當人物,老子可想陪你們瘋,如果不需要強攻,我就走了!”司隸校尉是何進的人,他本就不喜歡劉璋,如今眾人都把劉璋當作救星,他自然有些不爽。
喬太尉有些猶豫,蔡邕卻擺擺手道:“那就多謝司隸校尉了!您請便吧!”
劉璋可是蔡邕最喜歡的徒弟,如今這個司隸校尉竟然出言不遜,蔡邕自然不會給他好臉。司隸校尉冷哼一聲就離開了大廳,並下令所有司隸校尉麾下士卒撤離。只不過,在臨出門的時候,張飛猛撞了他一下,直接把他撞昏了過去!司隸校尉麾下士卒剛要說什麼,張飛眼睛一瞪,渾身殺氣讓那些沒經過戰爭洗禮的小兵們兩腿顫抖,他們抬著司隸校尉就跑了,只留下張飛一個人在門口哈哈大笑。
聽見張飛的小聲,劉璋知道他又搞惡作劇了,可劉璋沒有管他。如今司隸校尉離開,只靠洛陽令幫忙,救人的難度大了很多,畢竟一套方案很有很能讓對方識破。劉璋想了想道:“這樣,我們換人質!”
“換人質?”蔡邕問道:“什麼意思?”
“我去代替喬小公子做人質!”劉璋笑了笑道:“這樣我才有把握將小公子救下來的同時,不讓那三個劫匪逃掉。”
“什麼?”蔡邕和喬太尉大驚失色,兩人齊聲道:“不可!絕對不可!”
“冠軍侯乃是大漢的英雄,豈能為我的一個沒用的兒子輕赴險地!”喬太尉長舒了一口氣道:“多謝冠軍侯美意!洛陽令,你帶人攻上去吧!”
“父親!”從屋裡走出兩個五六歲的小女兒,她們淚流滿面的哭道:“救救弟弟吧!都是女兒不好,女兒以後一定看好弟弟!”
“唉!”喬玄看見兩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兒,不禁把她們摟入懷中道:“女兒啊!不是為父不想救你們的弟弟。可是如果我付了贖金,那些劫匪還會去劫持別人家的孩子,然後再有別人效仿這些劫匪。既然總要有一個人犧牲,那就犧牲我喬家的孩子吧!也算我喬家為大漢做的最後一點貢獻!”
喬太尉也哭了,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要鐵下心看著自己兒子去死,哪怕是再鐵石心腸的父母也受不了。
“幹嘛啊!喬老頭,你兒子還沒死,要哭上墳的時候再哭!真受不了,我不是說了,我可以代替你兒子做人質。只要你兒子安全了,那三個劫匪算個屁!”劉璋雖然很佩服喬太尉大公無私的精神,但他實在受不了這種生離死別的氣氛。
“璋兒,不得無禮!”蔡邕聽見劉璋喊喬太尉做喬老頭,心中有些不悅。不過,喬太尉的兩個女兒卻好像看見了希望。
“你是說,你能救回我弟弟?”小一點的女孩眨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劉璋,生怕他說出一個不字。
“是的!”劉璋笑道:“我會用自己換回你弟弟!”
“不可!”大一點的女孩道:“那些劫匪都沒有人性,我弟弟已經倒黴了,怎麼能連累您呢?”
“有罪的人應該受到懲罰,無辜的人卻應該受到保護,法律的精神不是應該保護弱小的百姓麼?”劉璋笑道;“怎麼,你們不信我有能力制服那三個劫匪?”
“這…”別說喬太尉和他的兩個女兒,就連蔡邕都有些猶豫。雖然劉璋有攻擊烏丸王庭的功勞,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