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重生順治 作者:希望之舟

,時間是靜止的。當你以超光速執行,你會趕上以前發出的光,所以你就能看到過去了。

好吧,他還是有些迷糊。

現在發生這種離奇事,他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因為某種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作用,他的意識超越了光速而回溯到這個已經成為歷史的時空?或許因為這具身體的波長啊磁場啊等諸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使得他本該成為過客的意識,“咻”的一下被吸了過來,嗯,想像一下磁石吸引鐵釘的畫面。

或許,兩個不同的人,因為溺水產生了某種契機?至於其中出現的時間嘛,就是超光速飛行,也需要一個時間差才能飛到現在的時空?

越想越混亂!

凡事喜歡找出原因的陳旭日捧著發脹發疼的腦袋投降了:毫無頭緒,算了,不去想了。

這個身體只有九歲,理論上來說,已經二十九歲的他,等於憑空揀了二十年來活。

他的“父母”,哎,想要稱呼他們做父母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做父親的陳浩,恰是而立之年,僅僅比從前的他年長一歲。該稱做母親的袁珍珠,比他還小著一歲。

陳旭日現在能記著的只有自己的親身經歷,至於這具身體的記憶,卻是一絲也無。就好比電腦重灌系統後,先前系統的種種資訊被完全覆蓋,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

好在他現在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父親陳浩是位在太醫院供職的御醫,主動為他的失憶找了一個合理解釋:落水後驚嚇和高燒的後遺症,以後慢慢自己就恢復了。

陳浩私下跟妻子道:“兒子這種燒了數日的風寒挺危險的,我從前行醫,親眼見過一個孩子高燒三天,醒來後腦子燒壞了,好好的孩子變成一個傻子。咱們該慶幸了。”

陳旭日後來旁敲側擊,從桐月嘴裡聽說,“他”四歲啟蒙,母親管教甚嚴,平日裡不是讀書習字,就是跟著父親學習醫書,那一日他提前完成了母親規定的功課,便乘著母親午後休息,偷偷跑到府外玩。不料過河時,恰逢一位八旗子弟縱馬馳騁,路人紛紛躲避,推搡間失足跌落河裡……

此時正是清初,順治十四年,滿清入主中原,僅僅十年出頭。

以“反清復明”為已任、或者打著這種旗號的殘存的抵抗力量,分佈於民間各地。

一是殘存於雲南貴州地區和緬甸地區的南明永曆政權和張獻忠的大西軍餘部,一是殘存於長江三峽地區的李自成的大順軍餘部——夔東十三家,還有割據福建的金門和廈門地區、正在準備將在臺灣的荷蘭殖民者趕走的鄭成功。征戰討伐的兵戈時起。

此外,還有以三大思想家黃宗羲、顧炎武、王夫之為代表的部分漢族地主,仍然懷念故國,拒絕與清政府合作。

而天子腳下的北京城,及其周邊,老百姓們各安其業,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生活秩序。

打江山興兵戈,首當其衝,受苦的是老百姓。就大數人來說,誰坐江山都是沒差的,那把椅子上坐的是誰,關他們辛苦討生活的市井百姓何事?

明朝的朱姓天下也沒給他們帶來啥好處,各種苛捐雜稅重壓下,不過是苟延殘喘過日子罷了。待到後來李闖進京,口號打的倒好“開城門,迎闖王,闖王來了不納糧。”屁,患難時同心共濟,富貴時卻是離心離德,於京城的百姓,不過是又一遭的磨難。

“剃髮易服”令,惹來大家眾口一詞的不滿,在滿人“留髮不留頭”的高壓下,不平之聲逐漸平息。

人首先得活著,活下來的信念根植於各人內心深處成為生存本能。

不管哪一種堅持,都得讓位於人的生存需要。

所謂的頭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英雄好漢——甭看大傢伙私下裡嚷的歡,真正事到臨到,能不龜縮妥協的有幾人?想當初崇禎坐前多少大臣義憤填膺誓死不做亡國奴,最後又怎樣呢?越是嚷嚷的大聲,投降時越是乾脆利落。

文人尚且不顧風骨媚顏事敵,在底層討生活的老百姓,何談氣節,何談血性?

終究是隨遇而安的佔了大多數。

多爾袞於數年前過世,死後遭到順治的清算,對他實行了削除封號爵位、罷撤廟享諡號、籍沒家財等身後懲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一些個與他走的近的親貴大臣或多或少受到牽連。

倒下了一部分人,必然又站起來一部分人。親政的少年天子很想有番作為,他廢除了諸王貝勒管理各部事務的舊例,又採取了停止圈地,放寬逃人法等一系列緩和民族矛盾的措施……

朝廷裡屢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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