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晉是薩滿,他一個小孩子,到哪裡打聽去,又能跟誰打聽?
這話且說回來,陳浩說了又怎樣呢?他即便是巴巴的找到人家門上去,誰家的王公福晉肯折節見他?怕是門房那邊直接就打了回票。
難道真的無法可想,就這麼坐以待斃?
陳旭日怎麼想都覺得不甘心。
寒風刀子一樣吹在臉上,生疼,疼到最後都麻木了,寒氣從衣領處滲進來,那種冷直從骨子裡泛出來,整個人恍若成了一個冰塊般沒有一絲暖意,牙齒時不時咯咯響一陣,要用了十二分的力去壓制。
到最後陳旭日索性放鬆了臉上的肌肉,牙齒要打架隨它去。
只是腳底板實在冰的難過。
逼的他只能跳來跳去,以期讓自己好受一點。他懷疑運動生熱的原理在這時候已經全然失效了。
陳旭日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頭?
到最後,他在心裡發狠道:一定、他一定要等到那位遠道而來的大薩滿,如果不能,今個兒晚上,他就挨家拜訪王公親貴的府遞,總之一定要在明天得到進宮的機會……莫名其妙來到陌生且落後的幾百年前也就罷了,他都打算適應環境,好好生活了,非要把他拖進這一檔子倏關生死的破事……賊老天,你讓小爺不好過,小爺也不會順了你的意,即便賭上這條命,也非要把這時空攪一個翻兒!原該死的皇子,他偏要救,哼哼,按著歷史本來的軌跡,三年後順治就該殯天,他偏要從中生生插上一槓子……
叛逆的想法充斥在陳旭日的腦海裡,一經佔領地盤,便即盤旋不去。
陳旭日開始在心裡盤算:今晚該找哪些王公貴臣?據說順治跟許多個八旗親貴不對付,一些人背地裡,或者就巴不得四阿哥這次一就不治,省得一位出生不久的奶娃娃就成了國之儲君。
嗯,他可要好好合計一番,不能盲目的送到人家門上去,別到時目的沒達成,先送了自己一條小命給人家。這條命自己覺得珍貴,那些人眼裡,未必比得過一條看家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