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必是一天到晚不得清閒,能為皇上分憂,是小民的榮幸。”嗯,更諂媚的話他也說不出來,說到這份上已經到了他的極限,基本是打從前看過的電視劇裡學來的。賣乖討好也是個學有專精的活,不是隨便拎出來哪個人都可以勝任的。
順治瞅瞅他——一張小臉上倒是掛著誠心誠意的表情,像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遂點點頭,稍做沉吟,道:“朕記得,你曾經說過,天神除了授你救四阿哥的神奇法子,還另外傳了你一些得用的學問?”
陳旭日迅速回想自己當初究竟是怎麼說的——為了更加取信於人,也防著日後能用到一些學自現代的有用知識,他的確說過這話。
一邊點頭,一邊謹慎的回道:“也不算傳授,就是跟對方請教了一些問題。做夢的時候吧,想法跟平時不一樣,淨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後來想想,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問那些,也不知道那些算不算有用的學問。”
順治傾過身子,有些急切道:“你好好想想,其中有沒有治療天花的法子?”
“小民的父親是太醫,就在太醫痘診科做事,所以一小就聽父親說起這個。父親常常感嘆自己無能,身為醫者,竟然找不到對付天花有效的醫治手段,所以——”
“所以什麼?你有沒有跟天神請教,沒有嗎?”
順治語氣中帶了掩飾不住的急切,一顆心隨著陳旭日漸漸皺緊的眉頭往下沉,“你忘了,沒有請教這個?”
陳旭日敏感的意識到,面前這位皇帝對天花有一種強烈的恐懼。這種恐懼太過深刻,以致於雖然順治力持鎮定,仍然能從他眼睛裡和身體不自覺表現出的小動作中清晰的瞧出來。
的確,沒有出過痘的順治對天花的感覺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恐懼!
為了躲避天花的傳染,一向勤政的他甚至不惜打亂正常的朝議制度,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