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還是任他擺弄。然而當他看到蔣阮的眼神時,要上前的動作卻僵住了。只因為那一雙清澈瑩潤的雙眼中,猶如一汪深深的冰譚,那目光竟是如此眼熟,竟和寺廟之中壁畫上畫的吃人的惡鬼一般。
一個女子,怎麼會有如此兇悍的眼神?
宣遊進退維谷。
蔣阮額上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在屋中多呆一秒,吸入的催情香越多,她中的藥力就越猛。便是方才扎入胳膊的那一處傷口此刻的疼痛也幾乎掩蓋不住心底的燥熱了。
而那血玉鐲中,其實一根毒針也沒有。早在那侍衛圍將過來時,鐲子裡的銀針就用完了。如今這番話,也只不過是用來嚇唬宣遊罷了。只是天竺遲遲未來,莫不是中間出了什麼差錯?
蔣阮只覺得心中突然好似爬過一隻螞蟻般酥癢難耐,幾乎就要破口而出一聲呻吟,然而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愣是將那即將溢位口的呻吟嚥了回去。
宣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瞧蔣阮臉上的潮紅越重,呼吸越是急促,立刻就明白過來。他在男女情事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若是再看不出來蔣阮是情動了就白活了。心中一喜,那藥力的藥勁兒他是比誰都清楚的。一想到這裡,宣遊反而不急了,他往後退去,一直退到床邊坐下來,安心的看著蔣阮道:“郡主態度如此強硬,本殿也不強人所難,只是郡主你現在說不要,等會來求本殿的時候,本殿未必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