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人都搶到他小仲王府上,真是不要命了!——易仲皺起眉頭,為那人的不知好歹,更為了阿離的不暗事。真是內憂外患啊,他才離開多久的光景,她竟如此大本領亂闖亂進了幽泉閣?想到先前阿離落水的樣子,那雙漆黑的眼珠子,透過氤氳,水潤過似的,分外妖嬈卻又無辜地緊緊揪著他,那付模樣就像被主子遺棄的小畜生,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他的心有說不出的不捨與鈍痛。

側過身子,易仲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回到一旁神色陰晴不定的水弛臉上,呵呵笑得和煦,卻又讓人不容抗拒地命令。

“水弛,你暫且迴避一下。”他有些話必須要與阿離挑明,現在外面風頭火勢,小仲王府雖然有皇上罩著,但今日被那人如此一鬧,怕以後是難再安穩了。

聞言,水弛的身子抖動下,心下又嫉又妒,這宮離颯是何許人物,竟然使得堂堂北國小仲安王為她動容,張開嘴,想說什麼,卻又礙於阿離在他倆身上來回掃蕩好奇的眼睛以及易仲明顯不需要她在場的態度,幾番衡量之後,還是聽話地退下去。

要她離開王府(1)

木門吱一聲開了,又吱一聲關上。

房內一片寂靜。

“離兒。”易仲不知道暗自琢磨著什麼,望著阿離的俊顏滿臉神傷。

“到!”多次糾正無果的情況下,阿離都懶得跟他在這個問題上週旋了,反正阿離離兒不過就一個稱呼,喊得都是自己,沒什麼好爭的。小手一舉,很主動跑到他人跟前聽候發落。

見狀,易仲眉頭鎖得更嚴謹了,憂思忡忡之際,又無可奈何,阿離的心性真是愈活愈像個小孩了,如果日後的日子也是這樣,阿離一直生活在他的羽翼下倒也罷。只是,面前的形勢,不容她再無頭無腦的胡鬧下去了。

把心一橫,易仲望著阿離的眼臉變得無比嚴肅:“阿離,認真點,我有話要交代你。”

“恩啊!你說,我在聽。”若不是他的表情太過嚴肅,阿離真想掏掏耳朵以示自己洗耳恭聽的誠意。

阿離認真下來,易仲倒嚴肅不起來了,思前想後,考慮了很久,才開口:“離兒,在王府住的可好?”

“好。”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她在這裡吃的好,而且私底下也偷偷藏了不少,哪有不好的道理?!

易仲點點頭,往前踱了兩步,回頭:“要是換個居所如何?”

換個居所?阿離偏著頭思索這四個字的定義,待領悟過來時,不可思議地瞪大銅鈴般的眼眸,右手食指指著易仲,他敢她走?為什麼?!難不成——不敢置信地瞪著門外依稀可見的倩影,做鬼!大白天的,門縫開得那麼大,瞎子才會看不見她在偷聽。

是因為她嗎?阿離無聲地質問。

早就猜到這水弛姑娘跟易仲關係匪淺了,只是沒想到,兩人姦情會深厚到這個地步,無辜的她不過無意撞破而已,又不打算揭發他們什麼的,犯得著要急著趕人走麼?不過,他們什麼時候暗通好的?為什麼她都沒發現。

易仲看著面前傾國的臉容,時而皺鼻子,時而鼓腮,時而眉頭打結,盡做些喪盡顏面的表情,知道她定是又想歪了,無奈地搖首,又好氣又好笑。

“離兒,不得胡思亂想,我是打算暫時安排你住別的府第,以後你還是要搬回來的。”

要她離開王府(2)

“既然要搬回來,為什麼要搬走?”

易仲語塞,的確是有點說不過去。“要不,我找水弛跟你一起般。”

啊!阿離雙眼發亮,找到組織了!有個伴在身邊,什麼也不怕了!蹦蹦蹦過去,推開門,一把撈住正欲找地方閃躲的水弛,直直拖進房內,嘴裡高呼:“水弛姑娘,水池姑娘,你聽見了吧?他說將你送給我了。”

聞言,易仲臉都黑了:“離兒,我是說讓水弛陪你一起住過去。”什麼時候變成是送她了?不過,如果她真想要,哪怕一個水弛,就算是百個千個水弛他都願意雙手奉上。

阿離不理他,扯住滿臉尷尬的水弛說:“你聽你聽,他要趕我走,然後讓你去陪我,意思是連你也要一起趕走啊,我們倆都被趕走之後,在外面孤苦無依的,還不得相依為命麼?這人哪——窮的時候最講骨氣和義氣,到時候我們都是一窮二白的窮光蛋,難分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順理成章你就等於是我,我就等於是你了,這不就變相等於將你送給我了麼?”

噼裡啪啦一大堆有的沒的似是而非的歪理,卻教人無從辯駁。

易仲一揮袖,直接無視她,望進了水弛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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