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口喝乾,“啪”地在女人那微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那你還賴在我這個壞男人身邊?一賴就是兩年?”挑著眉,斜暱著她的眼裡襯著她那火色的皮衣閃著緋紅的光芒。
“可這壞男人嘛……人見人愛。”這個火紅的妖精甜甜膩膩的纏上那個壞男人。
猶如天鵝與狐狸的對決。姐姐……高貴典雅的姐姐敗給了青春狐媚的妖精,他們這樣的曖昧關係居然已經2年!姐姐姐夫結婚才2年!難道……果真男人的誓言不可信麼……神聖的婚姻原來這麼脆弱,我不相信姐夫不愛姐姐,那電話裡真切的愛意和關心的自然流露,是裝不出來的。那眼前的……只能證明春花秋月的愛情真的都只是暫時的假象,根本經受不起歲月的考驗,和外來的誘惑……難道玄燁……將來也會是這般對我?
一想到那雙清澈深幽只照映著我的身影的眸子,以後也會出現別人的身影……不!我不要!我的心象被人打了一拳般……悶痛。
老天那!你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樣的真實!姐姐那外表完美幸福的婚姻背後居然有著這麼陰暗殘酷的事實。那一向對我如親哥哥一樣的姐夫居然是個感情上的偽君子!為什麼沒有完美得東西?我不要看到這個!我要離開這個虛偽的現實世界!我要回到燁兒身邊去,我不要在這裡!我不要!我不要!!!
“茉兒的聲音?”靠在沙發上的男人倏然坐直了身子,往房間四周看去。偎在他身上的女人一時不防,手中的水晶高腳杯滑落在地,水晶與大理石地面撞擊出清脆的“喀嚓”聲在這闊大的房間中久久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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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名貴的北宋官窯瓷器親吻著地磚。
“一堆飯桶!徐敬!孫國同!你們兩個一個是太醫院院使,一個院判!不知道娘娘什麼時候醒也罷了,現在居然告訴朕她……腹中胎兒不保!你們可記得三日前給朕說什麼話來!難道都嫌活得太長了?”隨著破裂的瓷器落地聲傳來得是更讓人心驚膽戰威脅話語。
乾清宮後院的內室,一群太醫院以徐、孫為首的太醫匍匐跪地,已近初冬的天,個個都冷汗涔涔。
盤龍錯金的雕花大鼎燻著淡淡的藥香,在暖閣中升起微細的透明白煙縹縹緲緲,若有若無,正如屏風後那鋪設黃緞大床上睡著的嬌人的呼吸,遊若一絲。
“啟稟萬歲,娘娘身子卻無大礙,只是何時能醒,臣實在無法知曉確切時日,也許今明就該醒來。三日前臣等發現有胎即加了保養安胎之藥。只是,娘娘身子平日就偏虛,此次失血又多,那些安胎藥含有大補大熱的幾味,對目前娘娘的身體……”徐敬揩了把冷汗說道。
“對她身體有害之藥哪怕對安胎再好,均不可用!”嚴厲的話語毫無迴旋的餘地。
“萬歲,臣三日前保證母體胎兒均安是因為閩南有一味大熱保胎奇藥,但是這三日來用藥發現娘娘身子屬極寒之身,臣等幾個一直在研究中和之道,現在已有一法……但是……”他小心的看了眼目前天威難測,神情冷洌的皇帝。
“講!”
“但是以娘娘陰虛之身,就算已施法中和,用大熱之藥可能還是會有一些副作用,比如會顯一些外在異相……如頭髮變白,或者脫落,指甲變軟……所以請聖上決斷用藥與否。”徐太醫眼眉低垂看著地面那在他眼前不時踱步來回的明黃色朝靴,小心翼翼地逐字逐句說道。
“三日會診,就給朕得出這麼個結果,是你們無能呢,還是朕無福……”皇帝踱步半天,心思飄忽在床上那女人肚子裡的胎兒和至愛的女人身體的健康,做著權衡……孩子,只怕是阿瑪無福見你,為你了母親……
“那藥,不用罷了……”皇帝眼神黯淡,緩緩吐出那代表法律般絕對執行的諭令。
“用……”幽幽聲從那屏風後傳來,雖然細若蚊吟,卻清晰無比,她醒了……
第二十六章 初雪(上)
康熙8年的第一場雪,比往年都來得晚些……
初下入冬後第一場小雪,雪片紛飛如絮,宮人們早早起來就開始掃著宮院主路的甬道、臺階、丹陛上的積雪。那些個顯示皇家威嚴的崢嶸高簷被團團雪球包裹,頓時象聖誕節的卡片雪景,多了幾絲親和可愛,少了幾分霸氣莊嚴。
我……做了母親……一個平凡卻孕育著生命的偉大的母親。撫著外表還平坦的肚子,裡面居然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他抑或是她……就如此刻我那溢不住的滿腔愛意,來得那麼突然。
從帶有母愛的眼睛看出去冷嗖嗖的天也不再嚴酷寒冽,那雪團簇簇居然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