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者是神隱村的下任水影,跟他們木葉一點關係也沒有。新建立的神隱村不但失去了現任的影,連下任的影也失去了,直接意味著在很長一段時間神隱村都會處在權利真空的不安定狀態……可以遇見一場權利和懷疑引起的廝殺,神隱村的根基還不穩,到那個時候還存在不存在都是一個問題,那還有力量跟木葉抗衡?木葉依舊獨佔五大國之首的寶座,神隱村轟轟烈烈確是曇花一現,水之國成為火之國的附庸也是早晚的事。
僅僅一個未證明訊息,已夠老道的政客分割出未來五十年的可得利益。所謂政客呀,就是鼻子異常靈敏,再細小的腥味也不會放過。
計劃趕不上變化,走態正偏離所有人的計劃,朝一個不可估量的方向發展。這時,一個人的反映有些異常,在他那麼淡薄的性子上甚至夠得上激烈。
“不可能!”
大叫一聲,宇智波鼬驟變了臉色,摸上心口面色青白的嚇人。向來堅毅如山的背脊難免微微晃動,有種瞬間世界就要崩潰的不祥預感。他嘴上在反駁,但他表現的這麼明顯的異常,在旁人眼裡更是鐵證如山。
——宇智波輪,怕是真的死了。
雙子的感應在攸關性命時通常會來得很劇烈,宇智波鼬的反映,等於變相坐實了最後一點的懷疑,宇智波輪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胸口突然爆滿的悲傷,塞滿心中。沉重的、壓抑的,幾乎要窒息自己的絕望誘拐著自我毀滅……負面情緒被無限擴大,連鼬都被幹擾的幾乎要瘋掉。輪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焦急的,甚至是狼狽的,鼬留給眾人一個急促的遠去的背影,在通往木葉醫院的方向。
站在原地,輪的五感被無限度的鈍化。他所在的空間被一浪一浪的侵襲,壓力將世界壓薄,然後再被輕易的撕開。白色的縫隙出現在他和世界間,聽覺、視覺、感覺都輕飄飄的離他遠去。如同矗立在繁華中的異鄉客,他被世界獨立了。
咫尺比過天涯,世界呈現他眼前的是一派扭曲的失真。
“加愚也君麻呂!你說不說?輪大人到底去了哪裡?不說我殺了你!”有人拎住他的領子,輪轉著薄冰覆蓋的眼珠,卻半天對不上焦距。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發出任何聲響又默然合上。衣襟上的壓力又緊了,呼吸開始沉重。
“呵~宇智波輪活著的時候何等威風,五國大名見了多要禮讓三分。死了卻連個能為他報仇的人都沒有?他屍骨不存,手下偌大一個組織卻連個手刃兇手的人都沒有?真可憐,我看著都心寒。”涼涼的一聲,說不出的嘲諷和奚落。
輪猛地抬頭,正好對上門框邊依牆抱臂眉眼裡盡是調侃淡諷的年輕人。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狼子野心受人指使教唆?這個場景這個時候,他的這一番話擺明是要逼死君麻呂——也就是現在的輪。
“這位,不知道你此話作何解釋?”走前一步,林遙停在發話人的面前。
“字面上的意思。”說出這話的人雙臂抱胸,似笑非笑的睨視林遙。看出他手足上的殘疾,笑得越發漫不經心。手臂一抬,指向君麻呂也就是輪的所在地,“那個人殺死了宇智波輪。”語氣裡篤定的就像他親眼目睹了殺人現場一樣。
林遙是什麼人?在斑和輪之間玩無間,說他是人精都不為過。
“我想你是誤會了,君大人是‘破’下任的首領,也就是下任的水影,作為唯一的繼承人,君麻呂打擾實在沒有殺害輪大人的必要,所以——”
搶白打斷他的話,蔑視的看著林遙,鄙視之情溢於言表。
“所以他就不可能為利殺死宇智波輪了,你要說的是這樣對嗎?哼,不為利,那為情呢?”
哦~已經連君麻呂對輪大人的感情都知道了呢~那可真是知道不少東西了呢~林遙揚高嘴角,輕蔑和冷然同時糅入眼底,深沉的不見邊際。
能用這種貨色的人,根本不足為懼,或者說是不自量力。他們小瞧了輪大人,也小瞧了他林遙。只是,事情遠比想象的還糟糕。“砂隱村的忍者”只是拋磚引玉。
“沒想到“破”聲名在外,其實也掩藏著那樣的醜聞,兩代首領居然是……”
“哼!什麼神隱村,根本是淫窩魔窟!上樑不正下樑歪,向來宇智波家在的時候也不見能好到哪去!簡直是丟我們木葉的臉,滅了正好!”
“……可笑的是,滅族的居然還是自己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哈!宇智波鼬還真天才的可以。畢竟他是……”
刻意隱諱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