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問題請你一定要回答我,性命攸關!”
神仙狡猾地笑笑:“你先說說看。”
胡畔努力回憶那個手勢,把它做了出來,一邊做那個手勢一邊暗暗奇怪。這手勢自己做起來,竟比未希還要容易。把手舉到神仙眼前:“這個手勢,請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現在我們知道了有一個和未希長得一模一樣的,3年前就死了的女人,她似乎通曉法術,很多線索正逐漸出現在我們面前,不斷地重複提示一樣東西,就是這個手勢。”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可是這個手勢簡直能要了我地命,只要是那女人做的。我看了就心痛得要死掉……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神仙看了她一會,眼中竟閃過一絲悲憫:“這手勢,不是針對你的。它也要不了你的命,就算心痛到極點。你也死不了。這是一種復原術中的關鍵手勢。是用來救人的。”
“那……那為什麼我一看到那女人的照片和雕像,看到她做的這個手勢。我就會那樣心痛呢?”
神仙想了想,問道:“你有沒有仔細體會過,那種心痛究竟是身體上的,還是感情上地?”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胡畔猶豫地說:“感情上的心痛?你是在說心如刀割這個詞嗎?”
“啊!你地中文學得這麼好!”神仙撫掌微笑,稱讚道。
胡畔黑著臉,廢話,我是中國人啊!又聽那神仙在一旁說:“下次你可以試著仔細看一看那手勢,也許心痛過後,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我和未希地上輩子,都不是人吧?”胡畔試探著問,這問題她放在心裡好久了,最初她只覺得未希身世可疑,身邊又是小神仙又是神秘老闆地,穿越過來是帶著任務,這位大神仙也對未希另眼相看,頻頻出現似乎只是衝著未希,根本沒自己什麼事。自從遇到胡氏母子,知道花神娘娘之後,不,應該說比那早些………自從自己身上常常有奇怪的感覺,似乎變得不是自己了,很多事情就都不一樣了,她開始發覺自己和未希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地聯絡。之前兩次穿越都沒有成功,被打了回去,也許並不是因為自己愛錯了人,只是因為那兩個時空裡沒有未希,沒有花神娘娘!
胡畔忽然憤怒起來,氣勢洶洶地看著那一臉悠閒的神仙:“前幾次我穿錯了,是不是你搞的?你有沒有一點身為神仙的職業道德?你知不知道那對我的傷害有多大?”神仙臉上沒有一點愧疚,眨著他那雙美麗動人的深紫色眼睛:“你們兩個上輩子的事,還是自己去探尋更好些。至於穿錯了嘛,之前是因為我忘性太大,好多事情我想不起來,最近才慢慢想起來一些,所以就很負責任地來看看你嘛。你不知道,有些人不知從哪裡打聽到十二紅簾酒吧裡有個穿越辦,特意跑到我那去主動申請穿越,你的經歷如果說給他們聽,保準羨慕死他們!”
胡畔不關心那些鬼迷心竅想穿越的人,說了太多話口乾舌燥的,一邊喝茶一邊打量這位神仙,這傢伙長的真的很符合她的審美觀啊,比程無咎符合多了,也比她皇兄符合得多,甚至連雲石跟他比都落了下風。上輩子自己和未希八成不是人啊,這話聽起來好象罵人!說不定上輩子跟這糊塗神仙是認識的……他長的這麼符合自己的審美觀,上輩子自己有沒有對他動心過呢?穿越了三次,遇到太多帥哥,她發現自己實在是個超級容易動心的壞女人;這個會不會也是從前世遺留下來的惡習呢?說不定上輩子她和未希是情敵哩!
“我和未希曾經是敵人嗎?”她邊想邊問。
神仙歪著頭想了半天,果斷地搖頭:“不記得了!”
胡畔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來,神仙也看得發愣,她身子前傾,盯著他說:“你別裝了,剛才又說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又說未希曾經敗給我,你明明什麼都知道!”
神仙抬手,象是要在她眼睛上輕撫一下,胡畔正想躲閃,只覺一陳清風拂面,煩燥的心情頓時平復下來。神仙縮回手,笑著說:“她是敗過,不過不是敗給你呀。我沒有騙你,我只記得跟她有關的事情,你的事情,我真的想不起來。只是隱約覺得,你應該是溫柔善良的女孩子,不過好象我錯了。”他奸詐地笑起來,看得胡畔滿臉黑線。
“神仙也會失憶嗎?”她“惡毒”地笑起來:“還是年紀太大……”看他臉色臭臭的,笑了笑改口道:“前幾天未希昏迷,你怎麼不管他?”
神仙滿不在乎地說:“她又沒有危險,我管她幹什麼。再說她也不能總靠別人保護吧。”
“那你給她的那隻扳指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一碰到,手指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