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遼軍購來,據說『花』了很多金子,是準備獻給皇帝的,楊凡此人只是拿過來騎騎而已。不曾想現在被你降服了!哎。。。它跟著你,只會讓楊凡更加的惱恨於你,到時候就是知府大人,也會擒拿你的。所以,你還執意要進城麼?我只能帶你進城,以後便幫不了你了。你在東昌府內太危險,所以我勸你還是騎著雪獅白龍馬逃吧。還有什麼事能比這頭雪獅白龍馬珍貴?”
打了楊凡,已經讓楊凡恨透了西『門』慶,如今在『弄』走雪獅白龍馬,更是會連楊知府也招惹。到時候在東昌府內,西『門』慶三人就危矣了。
西『門』慶笑了笑,拍了拍張清的肩膀,道:“我必須進城,因為那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對你也很重要!”
“對我?”張清一愣,不解的問道。
“呵呵。。。張大哥,咱們還是進城吧。等楊凡上來了,我在想走,就走不了了!”西『門』慶笑著道。
“好,進城再說!”張清點了點頭,隨即看了一眼護城河裡的楊凡,隨即帶著西『門』慶三人進了城,繞了幾條街,來到了一處偏僻之地。
張清停了下來,對著西『門』慶和武松、宋江拱了拱手,道:“三位,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你們有事,還是速速去辦,辦完便立即離開吧。你們搶了雪獅白龍馬,定會『激』怒知府大人。你們三人皆身懷絕藝,要想離開,定不是什麼難事!以後再相會!”
此時的張清並不知曉西『門』慶的身份,故而只能幫到這種程度。但就是這種程度的相助,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西『門』慶呵呵一笑,和宋江、武松對視了一眼,便對張清道:“張大哥,你可知我是誰?”
“你是?”張清一愣,隨即搖了搖頭:“在下眼拙了,不曾見過小兄弟啊!”
西『門』慶輕輕一笑,隨即左手抬起,隨即一翻轉,然後便彈『shè』出一顆拇指大的石子。石子如電芒一般,唰的一下便飛到了不遠處的牆壁上,然後啪的便打了進去,入牆三分!
張清的眼睛頓時一瞪,驚呼道:“沒羽箭?你怎麼會我家傳絕學?”
一說完,張清一愣,隨即指著西『門』慶,更加震驚的叫道:“你。。。你是西『門』慶,義帝?我的妹夫?”
西『門』慶忙躬身,笑著道:“在下西『門』慶,拜見張大哥!”
“果然是!”張清頓時哈哈大笑,一把便拽起了西『門』慶,隨即好好打量了一番後,才拍著西『門』慶的肩膀,道:“一直都聽父親誇讚你,說你天賦妖孽,武功造詣非凡,一直都不得見。如今見來,果真是如此啊!好小子,不愧是我妹夫。走走走,咱們回家聊,我父親若是見到你,定會開心死了!”
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即指著宋江和武松對張清道:“張哥,這是及時雨宋江宋公明哥哥,這是武松武二郎!”
張清又是一怔,驚愕道:“及時雨宋江?打虎武二郎?這。。。在下失禮,失禮!”
說完,張清忙躬身賠罪。
宋江探身扶起了張清,笑著道:“張兄弟客氣了,我和二郎皆是罪人,到此煩勞張兄弟,是我們失禮才是!”
張清道:“公明哥哥說得甚話啊,你雖然有罪在身,但是世人都知道,你乃是為義所行,是被那些貪官陷害的。我張清雖然是武將,但最敬佩的便是忠義之人。哈哈。。。今rì能見到你們,簡直是天大的喜事,走走走,咱們快些回家!”
西『門』慶道:“張哥,那這雪獅白龍馬怎麼辦?”
張清一揮手,道:“帶回去!既然你收服了它,那它便是你的!你放心,就是知府親自來我家中要馬,也不行。進了我張家的東西,哼,他知府也別想要回去。”
張家在東昌府是武將世家,祖上以來,都兢兢業業的守衛著東昌府,底蘊自是深厚,可以說張家便是東昌府的第一世家。雖然說知府的權利最大,但他畢竟是外來戶,在東昌府的根系如何能和張家相比?張家給知府面子,才事事順著他而已。
聽到張清如此說,西『門』慶也放下了心。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匹寶馬,西『門』慶也捨不得再送回去。但若是因為強行搶馬,而給張家帶來了什麼禍事,那更不是西『門』慶願意看到的。
而後,三人便跟著張清朝張家走去。
路上,張清連番打量著西『門』慶,是越看越喜歡。他和妹妹張倩悠關係非常好,自然想著妹妹可以嫁給一個英雄一般的人物。如今見到西『門』慶容貌不俗,英明神武,他心裡很安慰,更為妹妹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