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和火兒就陪在我身邊,白蓮香將我安排在一間空曠的房屋中,房屋裡的東西都是按我的喜好擺的,看來是早有準備。
房屋裡很寬,雪兒都可以在房間的打滾了,最最重要的是中央有一張大大的軟床。
“呵呵,她當真有心了。”
休息了一下午,月色初上才起床,洗過把臉讓人送了些生肉到房間裡,拍拍雪兒銀白的腦袋,“你乖乖在房間裡,我去吃飯!”
回答我的是雪兒和火兒的撕肉聲。
花景樓早已是燈火通明、人聲頂沸,喝酒聲、吵鬧聲不絕於耳,走進前廳,白蓮香迎了過來,“小姐醒了?”
“嗯!肚子好餓,有吃的沒?”
白蓮香啞然失笑,“看小姐說的,自已家還說樣的話,小姐想吃什麼有什麼。”
忍不住逗她道:“我想吃人有嗎?”留下目瞪口呆的她大笑的走進去。
白蓮香將我安排在樓上,我擺手對她說不用,抬腳往一處空桌子走去。白蓮香忙吩咐廚房上了酒菜。
一頓飽餐,拍拍肚皮,又有人抬來點心和水酒,白蓮香將這裡辦得真不錯,生意好得不得了,許多的人都還想進來,被小二擋在了外面。
小二、侍女都是俊俏非凡,氣質高雅的模樣,臺上的舞女更是膚如凝脂、身段搖曳的美人兒,還有一些有才學的俊雅男子上臺舞劍、作詩。
隔桌坐著三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身上穿著的都不是普通的衣物,眼睛緊緊的盯著上方舞臺,好像在期盼什麼。
這時臺上跳舞的人下了臺,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走上臺。那三名女子見到她眼前一亮,臺下樓上的人都是一片喝彩聲。
那女子嘴角揚笑道:“又到了每晚最,現在就為大家說出我們依城公子碘目,‘落花’。”
看來她們是為依城而來,聽到那女子說碘,眾人都是低頭冥思苦想。
呵呵!依城的影響力有這麼高完全在意料之中,試想除了金顏灝也沒人可比了。
金顏灝的美麗是在媚上,而依城……看著如下的依城,一身潔白,飄飄若仙,眼神淡然好像絲毫不受這凡塵俗事的影響,好似一個下凡的仙人。
過了好一會都沒人敢上臺,作為花景樓的主人,怎麼能讓這裡冷場呢!
“好漂亮的身手。”直接飛上舞臺,那女子見是我一愣,隨即笑著道:“小姐你要是答得不好可是會被請出去的!”
敢笑我!等一下就讓你下巴掉在地上!
“依城公子聽好了!花開花落一年中,惜殘紅,怨東風。惱煞紛紛,如雪撲簾櫳。坐對飛花花事了,春又去,太匆匆。
惜花有恨與誰同!曉妝慵,忒愁儂。燕子來時,紅雨畫樓東。盡有春愁銜不去,無才思,是遊蜂。”
眾人的下巴沒掉到地上,但眼珠子卻要掉下來了。
笑呵呵的對那女子道:“怎樣?我過關了麼?”
臺下的依城對她點點頭,她轉眼笑的著對道:“小姐才學果真是非同反響,請!”說都做了個手勢。
呵呵!美男俺來也!
腹黑的依城
在眾人羨慕的注視下直到坐著的依城向身前,挑挑眉伸手將他如玉的下巴挑起,邪笑道:“公子,你今晚是我的了!”
依城淡淡一笑,牽起我的手往後院走去。
“她……她……我的依城!”
“好可惜!”
牽著的手溫柔有力,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蓮香,抬頭看著他的側臉,不竟痴了。
依城帶我來到了他的院子,滿院都是如雪般狄花,微風吹過,一片片桃紛紛墜落枝頭,下起了一場白色的花雪。一身飄飄若仙的依城融入這美景中,分不出哪才是他,哪才是這如雪的花,唯有他那如墨的長髮,隨著風飛舞著。
人沒醉,但我的心醉了!
“老大!”依城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嘴角挑起一絲微笑。
“叫我不凡!”伸手扶上他的臉,直視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靠向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他不解、困惑而後又眼神閃躲下靠近他的臉只有兩厘米,他的呼吸都噴灑在我臉上,暖暖的。
看得出他很緊張,又不敢輕舉妄動,就這樣僵持著,笑呵呵的投進他的懷抱,“就讓我抱一下好嗎?就一會。”
我沒有告訴他,他的眼睛好像我哥哥,眼角都是一樣的微微挑起,一樣的清澈。哥!我好想你和爸媽,我好想你們,我多想現在馬上就回家,我從沒這樣久的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