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我是怎麼來的?”
美人笑的發膩,眼神流轉:“公子,可不是你昨晚親自點的奴家麼?”
昨晚,還、還親自?
見霍君則不說話,美人繼續道:“公子,昨晚你可真是……”臉突然紅了下來,順便埋進了霍君則的懷裡。
霍君則將她從懷中拉了出來,柔聲道:“那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美人有些吃驚,連連點頭。她認得眼前之人,那日在茶樓鬥茶的時候,她曾聽見有人叫他霍君則。每年來樂水購茶的大商戶,姐妹們可都是熟記於心啊。這個霍君則,據說還是家族裡的獨子,若是傍上了這樣一個金主,那自己以後的日子……
美人立刻素手附上霍君則的腰帶,卻被霍君則輕輕按上了手:“我們要不要玩點別的?”
玩點別的?這個霍大少居然也懂得閨房情趣?
美人含笑:“奴家都依你的。”
霍君則將她放在一邊,自己下了床,坐到桌子旁邊。床上美人有些不解:“公子?”
霍君則帶著一副壞笑,令那美人再次盪漾了心扉。
卻聽得一個冷冷的聲音:“這房裡可有繩子,鞭子?”
美人一愣,剛才還柔情似水的霍大少怎麼突然間,想了想也起了身緩步走到他身邊:“公子要那些東西作甚?”
霍君則看著她:“這樣才有意思嘛,莫非你不肯?”
美人嚥了咽口水,她的確有點怕。
“我家普通婢女都不怕,你怕?”霍君則冷冷的看著眼前之人:“原來你所說的都依著我,是假話?”
“不不不不……”美人連連擺手,想了想咬咬牙,為了銀子她豁出去了!不一會兒,還真得將皮鞭,繩索拿了回來。
就看見霍君則慢理絲條的將香粉灑在了皮鞭上。
“公、公子,你這是作甚?”
霍君則柔柔笑著:“等下這香粉隨著長鞭揮入你的血肉內,這樣子日後不必再擦香粉,你也能渾身香香的,而這繩索……”
清早的香豔閣很是安靜,一直悄悄坐在門外房樑上的人,忽然看見一個人影呼的一聲從自己眼皮下面竄了過去,差點還撞上了柱子。剛覺得納悶,就聽房內之人喊道:“姑娘慢走!師太,別藏了。”
靜滅癟癟嘴,從房梁處跳下。拍拍身上灰塵,剛走進屋子就見著霍君則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
“師太,好久不見了。此番大駕光臨,敢問有何貴幹啊?”
話剛說完,靜滅一個箭步衝到他面前:“好你小子,還真把從雲當成護衛了。”
霍君則眨眨眼:“此話怎講?”
“少給老身裝糊塗!”靜滅毫不留情一手拍上了霍君則的腦袋:“從雲若不是腦袋被門夾了,怎麼會跑來湊什麼茶葉熱鬧?她一個跑江湖的,風裡來雨裡去,什麼時候有了這麼高雅的品味了?”
喂,有這麼說自己閨女的嗎?霍君則心底嘀咕著,面上卻依舊笑的恭敬。
“我說你小子給了逍遙子那個老混蛋什麼好處?”靜滅師太鳳眼怒瞪,霍君則只好繼續賠笑,然後無比真誠的說出了那句小夥子見丈母孃經典臺詞——“師太,我對從雲是真心的。”
“真心?”靜滅挑挑眉:“這天底下最不靠譜的就是男人的真心!”當初逍遙子……好吧,逍遙子那個混球好像沒有說過這句話。
霍君則嘆口氣,繼續按照程式般說了經典臺詞之二——“師太,我與從雲是兩情相悅。”
靜滅繼續挑眉:“是麼?從雲那丫頭要是真開竅了就見鬼了。”
你說要我怎麼辦?
霍君則知道言語在靜滅這裡絕對行不通,自己這位丈母孃是個地地道道的行動派。
“說吧,這次你帶著從雲來樂水除了收茶還想做什麼?”
霍君則一愣,原來自己居然還可以對從雲做點其他的?
“面對師太不敢隱瞞,我是打算以茶葉的利潤賺回送與二位的聘禮。”霍君則落落大方地說道,靜滅師太滿臉不屑。
霍君則混不在意,反正自己是俗人一個,直接道:“我能給從雲的除了真心,就只有銀子了。”
靜滅沉默了會兒,她還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這麼直白,這麼世俗,這麼……這麼爽快。
趁著靜滅沉默的功夫,霍君則環顧了一下四周,裝飾還不錯就是太香了。同他以前被仍進的青樓相比,檔次還是差了那麼一點。果然,霍三在這方面的泰斗地位不可動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