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若寒也無心繡嫁妝了,吃什麼都沒胃口,雅布他們還以為她生病了,忙要去請太醫,被若寒阻止了,她推脫繡嫁衣累著了。
雅布和瓜爾佳氏忙讓人熬了一大堆補藥補湯,每天逼著她喝,望著那一大碗黑乎乎的補藥,油膩膩的雞湯,若寒苦不堪言。
撫摸著精美的嫁衣,若寒一陣火大,操起剪刀就想把那嫁衣給剪破,丫頭、僕婦們忙把嫁衣從若寒手裡搶了過來,她們喊著:“格格,嫁衣不能剪!”
若寒沒好氣地說道:“這嫁衣繡得不好看!”
富森家的看出若寒心情不好,笑道:“我瞧這嫁衣繡得極好,內務府的針線嬤嬤都誇格格繡得好!瞧,奴婢這記性,剛才大阿哥來找過格格!還有四貝勒府的大阿哥!”
富森家的口裡的大阿哥指的是大哥雅爾江阿的長子德隆,至於四貝勒府的大阿哥,則是弘暉。聽說他們過來,若寒暫時撇開這事,去了雅爾江阿那邊的院子,還未進門,遠遠就傳來孩童的嬉鬧聲。
大人的世界太複雜,還是孩子們可愛些,現在他們還可愛,在這皇宮宗室大院再薰陶幾年,也都不可愛了,這種純真的笑聲只怕再也聽不到了。
想著宮裡那些十幾歲的少男少女,早已經學會算計人了,,和他們說話,最好事先都要打個草稿。若不是那個可惡的傢伙,她也不用回到京城,這時說不定正在雪山下的藏民家裡做客呢!
可她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了,她答應過康熙帝,要培養一批醫女,不過這好歹是件好事,這是積德行善。她憋屈的是接受了岳家這門婚事,不是岳家不好,是嶽鍾衍問題。
她萬萬沒想到嶽鍾衍,就是王重陽,早知道是他,她就遠遠躲開,她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但這樁婚事,是她自己求阿瑪雅布的,他原本並不是很贊成,他為她特地求了康熙帝,連康熙帝都不怎麼贊成。
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