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麼關。念傾表面是冷靜,卻又暗自嘲諷了自己一番,倒是不該對他的事那般上心。
念傾轉身往亭子而去,姻緣石,也只是一塊石頭罷了。
見念傾徑直朝亭子而去,天歌只是多看了那石頭上的字一眼,便跟了過去。心中卻想,如今,找不到那個女子,這姻緣石上,想來刻上傾兒的名字也是不錯。
“傾兒會彈出天下少有的曲子,不知道,會不會跳出一舞傾城。”意思很明顯,便是希望看到念傾跳舞,到底在心裡認為,能歌者必定擅舞。
念傾聽懂他的話,倒是想回去一句:“會又如何。”可是想想,這樣的話,明顯的恃寵而驕的姿態,便也沒有說出來,自己平時也不是這般,總是這個人,能挖掘出不一樣的她。其實更該說,是因著天歌,自己才變得不像自己,做了那麼的事,比如那私奔。
“若是太子殿下能夠奏樂,我倒是也可以跳的。”有句話是那麼說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讓他撫琴也是想取笑他一番。
“這有何不可。”天歌走到亭子旁,撫了撫自己的衣袍,也就坐下。“叮”的一聲見天歌這般,念傾也不推諉,這天下間,男子是極少撫琴的,因為覺得少了男子氣,便也只有女子撫琴,倒是這太子殿下,如此的不介意,如果她在刁難,倒是自己說不過去。
一時間,琴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