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覺得章意怎麼樣?”譚大叔放開聲音,不再壓低音量。
“很好啊。”在我心裡,章意應該是最附和我審美的男人了,只可惜緣分湊合不到一起,我萌不上他。
“你不覺得他不像男人?”譚大叔咳嗽兩聲,問的很直接,我就更懵了,沒事兒討論別的男人幹什麼?還是個未婚的。
“挺好的,性格不錯,功夫也好。”這是我的大實話,男人就應該保護女人才對,反倒扭扭捏捏的,讓我難以接受。
“要奴家說,以他的品貌,他的家世,定不會有人娶他了……”譚大叔說話帶刺,可偏偏不是對我說的,而是衝著桑桐的房門,我愣了三秒,這才明白他的用意,真嘆這人煞費苦心了。
“他很好,至少對我很坦白,什麼事兒都不會藏著掖著,有時候感情這種東西,一旦生了間隙,就會慢慢變淡,從此陌路。”我本來很想配合大叔,說說章意的,好歹也不能讓大叔掃興,可對桑桐的反映,我卻不報希望,他那種雲淡風輕的性子,怕是聽了也不會有波動,上次他還攛掇我去娶那章意,不是嗎?想想都沮喪的很。
“可是太不含蓄的男人,不端莊啊。”譚大叔看來是玩得興起,還在鼓動。
“總比我一直追的強,再鐵打的人,也會累,也會不想追了……”我滿心委屈,到不再做戲了,竟是一股腦的全說了:“愛情就是先付出的受罪,不管怎麼說,別人都以為你騙他,到頭來,先愛上別人的那個總是痛苦,不能自拔,最後反倒成為對方的負擔,還不如和章意那類的在一起,他心思單純,沒有那麼多禮數束縛,這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