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別胡說道。”蘇謐被這句話刺到了,羞憤上來,也沒有察覺,只是狠狠地捶了溫弦一拳:“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他是夫妻了,不過是為了隱藏身份,假裝而已。”
“知道了,知道了,顧二小姐,是我說錯話總行了吧。”溫弦握住蘇謐捶出的小拳頭,認罪一樣地說道。語氣裡卻帶著一種輕鬆愉快的味道,似乎有什麼壓在心頭的重負忽然去掉,心情豁然開朗了
月下剖心
月上中天,光華如染,溫弦的身影已經遠去了。
蘇謐趁著月色走在院外的草地上,一陣微風吹過,蘇謐抬起頭來,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穿過了屋後的小竹林,沿著溪流,走到了村邊的大樹底下。
溪水蜿蜒流過碎石遍佈的堤岸,如同清風微微拂過身側的對葉。沐浴在滿地的月華之下,使得身邊的溪流憑空多出了一分空靈,水流叮咚的聲音此時此記得聽起來只餘下滿地清幽,恰如這濃淡相宜的月色。
蘇謐抬起頭,朦朧的月光透過斑駁的樹枝的交叉空隙撒落下來,影影綽綽,一陣風過,樹葉晃動,影子也在隨之明滅動搖,遊移不定,就好像她現在的心情。
“二小姐。”旁邊傳來一聲低呼,蘇謐轉過頭去,是葛澄明不知道何時來到了這邊。
“先生怎麼過來了呢?”蘇謐問道。剛剛他還在屋裡和齊皓商談下一步的動作。
“溫弦已經走了?”葛澄明問道。
“嗯,”蘇謐點頭道。
兩人沉默了片刻,葛澄明神色凝重地看著蘇謐,猶豫了一下,終於出言問道:“下午談話的時候,看到小姐神色鬱郁,若有所思,可是有什麼煩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