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內力輔助可是大有文章可做的,你慢慢把握機會吧。
“針灸?”那不是肌膚相觸?宇文澈提高了聲音,臉色忽地變得凝重起來:“沒那個必要吧?”
“放心吧,”無名似笑非笑地瞅了蘇越一眼:“隔衣認穴這點功力,老夫還是有的。”
晉王爺跟昭王爺果然不愧是連襟,兩個人的醋勁,還真是有一拼。
說著話,無名已拈了一根銀針,信手扎進了蘇越的血海穴,果然認穴奇準。
“噝!”她當時就感到一陣麻癢的感覺從下肢往上漫延,忍不住輕哼出聲。
“哼。”宇文澈看了蘇越一眼,輕哼一聲,訕訕地住了嘴。
總算他還有一個用處,可以讓蘇越舒服一點。
“咦,有感覺了!”蘇越不由低呼一聲,又驚又喜地望著無名:“先生果然高明。”
說實話,雖然宇文澈一再保證過一段時間她就可以行走如常。
可是,那種會終身癱瘓的恐懼還是糾纏著她。令她無法釋懷。
現在終於看到希望,又怎麼不會欣喜若狂。
“呵呵,晉王妃過獎了。”無名暗暗好笑,捋了捋鬍子,目光若有意似無意地瞟了一眼宇文澈。
如果他同意,這幾針下去,蘇越本來就是應該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現在,只好對不住她了,只是替她通筋活絡,消消體內的滯氣而已。
剩下的事情,還是交給晉王去處理吧。
無名嘴裡說著話,手底下也沒有歇著,手起針落,接連在三里,曲尺,伏免。。。。。。插上了十數根足有三寸來長的銀針。
扎完針,他提筆刷刷寫了兩張方子,交到宇文澈的手裡,起身告辭:“老夫暫且告退,明日再來。”
“多謝了。”蘇越連身稱謝,差如意送他出府。
宇文澈拿了方子交到吉祥手裡,吩咐她著人照方抓藥,熬了藥再送上來。
“有這麼高興?”他挑起眉頭,冷淡地望著蘇越。
“難道你不高興?”她不以為杵,笑著反問。
他沒有說話,卻彎下身子開始脫靴。
“你幹嘛?”她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不會吧,現在是大白天呢,他,他想做什麼?
“睡覺啊,昨晚被你害得一夜沒睡,現在來補眠,有什麼不對?”他臭著一張臉,冷冷地嘲諷。
她那是什麼表情?以為他是色魔嗎?大白天獸性大發欺侮一個行動不便的弱女子?
“不行,你去別的地方睡!”她心虛地紅了臉,伸出手擋住他。
“哼!”他輕哼一聲,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抬腳上了床,俊顏上漾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你真想一輩子將我拒之門外?”
“哎,我不管。。。。。。”
“放心吧,我對一個把自己看成男人的女人,也沒什麼興趣。”宇文澈話鋒一轉,懶洋洋地爬上了床,按住她的肩,將她轉了一個方向,盤腿在她身前坐下:“別亂動,放鬆。”
原來,他只是想替他推血過宮,是她太敏感了。
“其實不必了。”蘇越鬧了個大紅臉,期期艾艾的拒絕。
“想早點站起來,就乖乖聽話。”宇文澈哂笑一聲,不再多言,抵住她的手掌,提氣凝神,默運神功,一股內力自她掌心勞宮穴穿入她和身體,在她的經脈中慢慢地遊走著。
他的內力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
他催動內力,節節進逼,一路下行到環跳、風市、中瀆。。。。。。且戰且走,漸漸上行,不久已執行了一個大周天。
蘇越只覺渾身說不出的舒暢,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怎麼樣,舒服吧?”宇文澈心情大好,把玩著她的手掌,微笑著朝她眨了眨眼睛。
“謝謝。”蘇越垂下頭,不著痕跡地把手抽了回來。
她,不習慣這種太親暱的相片方式。
兩人十指相扣的親密,及掌心下傳來的他的體溫,使她的心跳亂了節奏。
宇文澈神色一僵,俊顏沉了下去。
她就那麼討厭他的碰觸?
“對了,聖旨說什麼?”蘇越心一虛,趕忙轉移他的注意力。
“還能有什麼?說了一通祝賀嘉獎的廢話後,無非是讓我進京。”宇文澈冷哼一聲,態度冷淡:“想調我離開隘州,到京裡收拾我呢,我有那麼好欺侮?哼!”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若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