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宇文博迷惑了視線,耽擱了時間,轉移出了京城,那就麻煩了。”展雲飛撫著下頜沉思。
“夜寒,你不用跟著我了,替我盯著龍天涯。”宇文澈換了衣服,匆匆返回書房,接過話頭:“雲飛,你領著手下給我把京裡的每一條街道細細搜一遍,不能放過每一個角落。”
“王爺,那你的安全……”夜寒猶豫地眨了眨眼睛。
“哼,你當我腰間的劍是吃素的?”宇文澈冷叱。
“你要大張旗鼓的找?”展雲飛皺了皺眉:“起事之前,過早地暴露實力,這好嗎?”
“沒什麼好怕的,再說,你不會做得隱蔽點啊?”宇文澈不耐地訓斥,神情裡有著幾分不可察的悲哀:“我入宮了,父皇,好象撐不了幾天了。”
否則的話,他肯定不會假手於人,會親自去找小越。
“你去吧,這事交給我們。”展雲飛暗歎一聲,催促宇文澈動身。
“恩,龍天涯那小心著點,他比三叔狡猾多了,今天剛擺了三叔一道。”宇文澈臉色陰沉,冷聲提醒。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傢伙對小越心懷不軌。
龍天涯今天跟宇文博撕破了臉,顯然是從侯爺幫投到了太后幫。
如果真是他劫走小越的話,那麼他最終的目的是想替自己找個護身符,還是想借此要協他助五弟登上皇位?
“龍天涯?那個美得不象男人的世子爺?”展雲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能耐了?”
代表著皇權與財富的京城難道擁有特殊的魔力?它能使每一個站到它上面的人,不由自主就會換了別一種面目,擁有超凡的能力與勇氣?
霸氣狂妄的宇文澈如此,連柔弱漂亮得如女人般的龍天涯也如此?
“哼,別小看了他,他是個深不可測的人。”宇文澈冷笑一聲,翻身躍上馬背,輕夾馬腹,烏錐長嘶一聲,朝府外疾衝而去。
“走,咱們瞧瞧這位世子爺去?”展雲飛興致勃勃地朝夜寒揮了揮手。
龍府是位於南郊,靠近城門偏僻街道的一條幽暗的小巷子裡。
廊下垂掛著兩盞紅色的燈籠,照著大門上已開始剝落的朱漆,顯得有些陳舊。青磚青瓦,不大的四合院落,分成前後兩進,由一道照壁隔開,絲毫不顯繁華之氣。
展雲飛和夜寒飛身躍上世子府的屋簷,還沒藏好身形,遠遠的已有一條人影踏著月色匆匆地往這邊走來。
“來了,來了!”夜寒拉了雲飛低身藏在了飛簷後面。
龍天涯心事重重,眉峰緊鎖,負著手在院子裡來回踱了兩趟,揚聲道:“連生,替我打些熱水來。”
“是。”連生應了一聲,拎著木桶到廚房裡揭開鍋蓋舀了一桶熱水進了屋,反手掩上了房門。
“他搞什麼?”展雲飛哂然一笑:“一個質子,還擺什麼譜啊?洗澡都讓人侍候著呢?”
“我聽說,”夜寒低眉一笑,附到他耳邊輕聲道:“他對男人有特殊的嗜好。”
“哧!”展雲飛舉手輕敲了他一記:“人家埋汰他,你也信?他要真有那喜好,幹嘛對小越起賊心?不是應該看上阿澈嗎?”
“誰知道?說不定他綁走王妃,就是因為嫉妒呢!”夜寒不敢還手,只得委屈地摸了摸頭:“再說,有些人男女通吃,就象定遠侯爺那樣。咱們原來在隘州不知道,回到京裡才聽說,這小子是侯爺的禁臠,聽說那一身細皮嫩肉很能讓男人慾罷不能呢!”
“去!”展雲飛輕噓他:“你試過了?”心裡,卻升起對龍天涯的無限同情。
宇文博那傢伙簡直是個禽獸,坊間傳聞,他需求極旺,這些年來,被他折磨死的女人不計其數。
所以,在定遠侯府,有一個怪現象——各妃子,侍妾之間從不爭風吃醋,大家對他都是心有慼慼,談虎色變。
就是因為女人太柔弱,所以,他才把興趣投向了男人,尤其偏好長得漂亮,又練過武功的男子。
龍天涯進了門,轉到屏風後面,對連生招了招手:“你過來。”
“是,公子。”連生恭敬地走過去。
“脫衣服。”龍天涯抬手輕解自己的外裳,淡淡地吩咐他。
“嘎?”連生以為聽錯了。
“快點。”龍天涯已極快地脫得只剩一條褻褲,露出修長的雙腿,細緻的腰身,緊窄的臀,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如玉般誘人的光澤。
連生倒吸一口氣,張大了嘴巴傻乎乎地瞪著他。
“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