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某句句肺腑,絕無半字虛詞。”龍天涯也知要在短時間裡取信於他,絕非易事,依然竭力爭取。
“本王當然相信,不過玩笑到此為止,多說無益。”宇文澈冷笑著轉身欲離開。
“今晚宮中當有劇變,”龍天涯也不看他,隻手持一朵半開的薔薇,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到時,請王爺帶人火速圍剿他在宮外的黨羽部眾,而令岳大人的安危,也在王爺手中。”
“本王的岳父藏在何處?”宇文澈聽到此,再也按捺不住,沉聲喝問。
他嘴裡所說的宮中劇變,不知詳情為何?不過,那是他的事,他管不著。他只需隔岸觀火,置身事外便可。
他關心的是蘇起的生死和安危。
“王爺就說行不行吧?”龍天涯不答反問。
他與宇文博糾纏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了解他的為人與習性。
他敢打賭,以他多疑的個性,絕對不會相信外人,蘇起此時一定仍被他囚禁在侯府的某個隱蔽的地點。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宇文澈冷聲詰問。
他希望借晉王府的兵力來圍堵定遠侯府,那倒不是不可以商量。
反正,他與三皇叔鬥了這麼多年,準備早已做足。
此次雲飛帶入城中的兩萬精兵,正是為了他而來。
宇文博若是真的被捕下獄,搜查定遠侯府之事,他自然是當仁不讓。
只是,龍天涯為什麼要幫他,平白送他這麼大的一份人情?
“我希望可以用他的人頭,換我的自由。”龍天涯挺直了背脊,冷聲作答。
宇文澈沒有說話,只淡淡地打量著他。
“龍某隱忍這麼多年,早已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喝其髓。”龍天涯雙手緊握成拳,蒼白的面容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他們並不是很熟,他這麼做,豈不是交淺言深?
“皇后,定遠侯和王爺,自成一家,三足鼎立。”龍天涯不看他,語氣平淡,不帶絲毫起伏:“但是,不論天涯落在他們誰手上,都逃不脫以色侍人,遺恨終身的下場,王爺則不然。我只希望,王爺成功之日,就是我自由之時。”
“好,本王且信你一次,也沒什麼損失。”宇文澈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慢慢地走到養心殿外,低聲吩咐隨身的侍從。
有鎮魂令在手,他就算調動兵馬,也不怕落人口實。
龍天涯若是想玩他,那還差了一著棋!
龍天涯深吸一口氣,毅然扔了手中的薔薇,出了養心殿,朝坤寧宮而去。
紗縵低垂,羅帳高挽,香氣馥郁。
隱隱綽綽地露出半個嬌軟的身子,雲鬢散亂,凝脂香滑,雪白的柔胰搭在明黃的綢緞之上,越發顯得香豔刺激。
風起,紗舞,倏然之間,簾子晃動,一條頎長的人影已掠到了龍床之畔。
“碧兒?”端木華鳳目緊閉,丹唇微啟,低聲謁問。
來人並不說話,一隻瑩白如玉的大掌卻悄然摸上了她半裸的香肩。
“誰?”她張口喝問,巨大的黑影已兜頭壓了下來,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含住了她的丹唇,一條滑柔的舌頭,靈活而放肆地在她唇齒之間愛撫。
“恩~!”那潔淨的男性氣息,令她渾身發軟,不自覺地低吟出聲。
“呵呵。”他低低一笑,大掌一掀,乾淨利落地褪除了她雪白的中衣。
晨曦薄露中,玉體橫陳,香氣四溢。
“龍統領?”突然侵體的寒意令端木華機靈靈地打了個冷顫,不覺張開了鳳目,赦然入目的俊顏讓她嚇了一跳,低叱道:“放肆!哀家砍了你的腦袋!”
怎麼回事?這居然不是一場春夢?
他什麼時候侵入她的臥室,膽大包天地與她在龍床上歡愛?
“你捨得,那就砍羅!”龍天涯漫不在乎地勾起唇角,俯下身子邪魅地含住了她裸露的豐盈,手掌一伸毫不客氣地罩住另一隻,粗魯地揉捏。
這個婊 子,裝什麼清純?
“放肆,這可是龍床之上,你竟然敢……噝!”端木華倒吸一口氣,被突然之間硬生生擠入體內的男性打斷了喝叱。
他竟然敢毫無前戲,也不徵求她的意見,擅自直搗黃龍,尋幽探密?
“我怎麼了?我不能這樣,還是不能這樣?”龍天涯腰間用力,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身體,唇邊掛著邪魅冷厲的笑容。
他早想過了,端木華垂涎他已